她伸出的爾康手還沒來得及制止。
不是,說話就說話,怎么突然發(fā)毒誓了?
這凌云詩也是個狼滅啊,不止比狠人狠了一點兩點,還橫......
“你還跪著做什么?今天抓淫賊你也吃了不少苦。”
林遇之依然跪著:“公主沒有下令,微臣不敢起?!?
“有什么敢不敢的,不是說什么今天不見明天還來,明天不見后天還來嗎?”
林遇之回答的十分干脆:“是?!?
溫妤疑惑:“那助興藥,藥的是身體,還是腦子?”
林遇之:......
“微臣身體很好,腦子也很清醒,勞煩公主掛心?!?
溫妤站起身,“我覺得你還是找太醫(yī)看看吧,該打針打針,該吃藥吃藥,不要諱疾忌醫(yī)明白嗎?”
“流春,走了,流冬,送客?!?
就在溫妤的腳步快要邁出大廳時,沉默已久的林遇之終于開口。
像是經(jīng)年未有波瀾的幽深古井終于有了一絲漣漪,而井底藏著的是深不見底的情緒。
“您如此聰慧,又將人心看的如此透徹,略施手段就可以讓那些優(yōu)秀的男人死心塌地的跟在您的身邊?!?
“以陸忍的驕傲他可以不當(dāng)您的唯一,清高的越凌風(fēng)也學(xué)會了爭寵,江起都可以摒棄他的古板嚴(yán)肅自薦枕席,就連那位前朝太子玄衍......”
林遇之依然跪著,犀利至極的目光卻緊緊凝視著溫妤,“既然如此,您又怎么會看不明白微臣對您的情意呢?”
流春與流冬聽到這話都嚇了一跳。
一時間呼吸都屏住了。
她和流冬對視一眼。
這是什么情況???
怎么出去了一趟,林丞相就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呼啦呼啦的。
“從前是微臣逃避,也是微臣不敢深思,更是微臣害怕您的拒絕,有些話沒有說出口就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一切都可以是安然無事的模樣,所以微臣不敢說,也不敢挑明。”
流春與流冬的表情此時已經(jīng)變得極為精彩。
這是什么戲碼?公主沒教過啊。
林遇之眸光顫動:“公主,您還要裝傻嗎?”
聽到這話,溫妤才轉(zhuǎn)過身,嘆了口氣:“我是真傻。”
“不過我已經(jīng)從草包進(jìn)化成草人了,真他喵的渾身上下寫滿了草啊?!?
林遇之:......
溫妤直接抱起胳膊:“你這人怎么說話不算話呢?”
“當(dāng)初在馬車上,可是說好了,我撈了凌云詩,從前的事就一筆勾銷,你做你的大丞相,我當(dāng)我的長公主?!?
她說著走到林遇之面前,親手扶起他:“有些事不用說的太明白,你是聰明人?!?
“今天的話我當(dāng)做沒聽到,你明白我的意思?!?
林遇之眸光顫動,語氣有些發(fā)急:“公主可是在怪微臣,從前對您避之不及?”
“你不喜歡我,我卻糾纏于你,你避之不及倒也不算什么錯,就像如果你糾纏于我,我也會像從前的你一般?!?
林遇之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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