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又讓人蒙住了縣令的雙眼:“大人,注意力集中在那里,會(huì)很疼,一定要忍住,您忍住了就一定能接上?!?
他說著一臉嫌棄地拿起水中的切除物擦干凈,開始面無(wú)表情地縫合。
打他巴掌是吧,痛死你個(gè)孫子。
“啊——啊——啊————————”
縫衣針穿透的一瞬間,縣令痛的差點(diǎn)跳了起來。
“快來人按住大人!”
典史眼疾手快,一把制住了縣令:“大人,小不忍則亂大謀,為了能接上,您一定要忍住!”
大夫語(yǔ)氣極為敷衍:“對(duì)啊大人?!?
他不管縣令的鬼哭狼嚎,慢條斯理地縫合著,怎么痛苦怎么來。
大夫心道:光疼還不行,得縫丑點(diǎn)。
一時(shí)間,縣衙里充斥著縣令痛苦的慘叫聲。
聞?wù)?,無(wú)不下意識(shí)夾緊了雙腿,一陣惡寒。
而縣令的痛苦源泉溫妤,正坐在客棧的房中悠閑地嗑瓜子。
她道:“我才不走,好玩的還沒開始呢,而且,有他們保護(hù)我,還是很安全的?!?
溫妤說著指了指林遇之和寧玄衍。
燕岸頓了頓,目光落了一秒在寧玄衍身上,還是將早就想問,卻憋住的問題,問了出來:
“姑娘,他既不是你的夫君,那日在山上,你們?yōu)楹我灰娒姹惚г谝黄鸾游??還吻的那么......那么......激烈......”
原本安之若素的林遇之:......
寧玄衍則是突然笑了:“原來那天你真的在?!?
燕岸:......?
什么意思?他本來就在。
寧玄衍挑眉道:“我與她見面接吻,如何接吻,好像與你無(wú)關(guān)吧?”
燕岸卻只看著溫妤:“這事兒,姑娘你的夫君知道嗎?”
溫妤笑盈盈道:“要不,你猜?”
“自然是不知道?!毖喟睹蛄嗣虼剑胺駝t你的夫君怕是提著刀來將此人亂刀砍死?!?
一直未開口的林遇之道:“此舉應(yīng)當(dāng)?!?
寧玄衍覷了他一眼,不過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罷了。
如若真有與溫妤親吻的機(jī)會(huì)給林遇之,怕是比起所有人的癡迷也是有過之而無(wú)不及。
溫妤摸摸下巴道:“你還小,你不懂,聽過唇友誼嗎?”
燕岸:?
“我還???十五歲已經(jīng)可以娶妻了?!?
否則他也不會(huì)在見到溫妤的第一眼便問,是不是李大娘給他找的媳婦。
溫妤:......
“啊這......”
燕岸心生疑竇:“而且,既然是純友誼,又怎么會(huì)抱在一起接吻?”
溫妤搖搖手指:“此唇友誼,非彼純友誼?!?
燕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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