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立馬轉向溫妤,喚道:“姑娘?!?
溫妤抱著胳膊:“你怎么一根草叼這么久......”
燕岸道:“這是第六根?!?
他說著不知從哪掏出了一把狗尾巴草,“姑娘要嗎?”
溫妤挑眉,抽出一根卷巴卷巴,熟練地做出了一個戒指,然后戴在了右手的中指上。
蔥削般的細長手指上一抹綠色,極為生動好看。
“姑娘,扳指應當戴在拇指上?!?
“扳指和這個可不一樣,以后每人發(fā)一個?!?
林遇之聞,心有所感,目光定在溫妤的手指上,久久不松。
這時溫妤想到什么,問起燕岸:“你家在城東偏南二十里地有一處莊子嗎?”
燕岸一愣:“那時我還太小,但隱約記得是有的?記不清楚了,但不管以前是不是我家的,現(xiàn)在都不是了?!?
“姑娘為何問這個?”
溫妤簡單的將縣令的話轉述給他。
燕岸聽完,一時不知該有何種反應,只覺得荒謬至極。
他眼睛有些發(fā)紅,扭過頭,平復了好一會才道:“我爹絕不可能勾結山匪,我倒要去那莊子瞧一瞧,所謂的書信是什么!”
溫妤道抱起胳膊:“你一個人?縣令轉頭就能說你意圖銷毀證據?!?
“一起吧,反正我們也要去看看。”
溫妤說著戳了戳林遇之:“你發(fā)什么呆呢?”
林遇之搖搖頭:“沒什么,微......我這就安排下去,一同去那莊子瞧瞧?!?
官署的動作極快,欽差出行,最少也要八名侍衛(wèi)伴在左右。
溫妤坐在馬車上,摸摸下巴:“這莊子肯定有貓膩,燕岸,你做好準備,這莊子里可能都是些不利于你爹的線索與證據?!?
林遇之看了溫妤一眼,他與公主想的一樣。
縣令提起莊子時著實刻意,想來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將臟水潑給燕老爺的證據。
燕岸皺起眉頭:“他這是害死了我全家,還要抹黑我爹的名聲!”
但溫妤和林遇之沒想到的是,看著不靠譜又慫包的縣令竟然會如此膽大包天,妄圖截殺欽差!
行至林中,欽差儀仗已被蒙著面的山匪無聲圍住,粗略一數,竟有百人之數。
林遇之指尖挑起車簾的一角,語氣發(fā)冷:“這便是縣令口中的剿清山匪?”
燕岸十分震驚:“縣令竟敢殺欽差?!”
簡直聞所未聞,欽差在外代表的是皇帝,這和謀反有什么區(qū)別?
溫妤轉著手指上的狗尾巴草道:“縣令那個慫包,他背后肯定有人?!?
她說著看向林遇之:“山匪這么多人,我們這邊才十二個,你行不行?”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