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盯著溫妤,一字一句,像是告狀一般:“這里本來有你親手烙上的字,被陸忍一箭毀了,他一定是故意的。”
溫妤:......
陸忍也會耍這種小滑頭了?
她挑眉,帶著對陸忍的縱容:“毀了就毀了唄?!?
蘭斯一怔:“毀了......就毀了......唄?”
“那不然呢,還每天三炷香給貢上?”
蘭斯:......
“你是真的不懂,還是裝的?”
溫妤捂住半張臉:“我不懂?!?
然后又捂住另外半邊:“我裝的。”
蘭斯:......
溫妤放下手,歪了歪頭:“你不是一直覺得這是個恥辱嗎?沒了不是更好?陸忍現(xiàn)在可是你的大恩人吶!”
寒風(fēng)中,蘭斯裸露著胸口,卻像感覺不到冷一般,往前一步:“溫妤,你說的,烙了字就是你的狗?!?
溫妤:......
“說過嗎?不記得了?!?
“你不能不記得?!?
蘭斯繼續(xù)一步步往前。
離得近了,溫妤將蘭斯的傷口看的更加清楚,那傷口似乎經(jīng)歷了反復(fù)的包扎、崩開、感染、包扎,再度崩開、感染,循環(huán)往復(fù),直至此時,不像一塊好肉。
如此可見,狄努王也只是吊著蘭斯的命,并沒有治好他的打算,畢竟一旦蘭斯傷愈,有了反擊之力,還不知會做出什么事,脫離他的掌控。
“不疼嗎?”溫妤問道。
她是真的好奇了,且不論尋常人,就連林遇之中箭都得臥床養(yǎng)傷許久,可蘭斯重傷未愈卻還能站在風(fēng)雪中和她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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