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落寒抬起頭,二人的距離忽然變得很近很近。
近到只要他微微探身便能吻住公主。
他垂眸盯著溫妤不點而紅的唇,仿佛一顆飽滿多汁的櫻桃,誘惑著他去咬上一咬,含在口中。
“看什么呢?”溫妤明知故問。
她圈住落寒的肩膀,因為抬手臂的動作起伏,小半截胸口露出了水面,落寒一晃眼間仿佛看到了真正的櫻桃。
下一秒,他仿佛鬼迷了心竅一般,直接埋頭吻了上去,下巴浸在了水中,猶嫌不夠地追上去含住。
溫妤還沒反應(yīng)過來,屋頂上忽然傳來一聲瓦片相碰的聲音,清脆到有些吵。
落寒聞聲,癡迷的眼神瞬間清明,一聲怒喝道:“什么人?!”
然后迅速抓過桌案上的衣裳蓋在溫妤身上,緊緊裹住,不留一絲縫隙。
他擋在溫妤的身前,眸光變得陰冷至極:“來人!有賊人擅闖公主府!在房頂!”
守在門口正說著悄悄話的流春和流冬在聽到第一聲時,便心中一驚。
什么人不長眼,敢擅闖公主府?!
當(dāng)然,除了翠心那家伙。
二人立時運起輕功飛上浴房的房頂,卻并未見到什么可疑的人影。
只看到了戴著游魚面具,正安安靜靜坐在屋檐上的魚一。
流春、流冬:......
她們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
流春問道:“魚一大人,房頂上的賊人是您?”
魚一沒應(yīng)聲。
流春早就習(xí)慣了,公主不在,魚一大人一棍子打不出個響來。
但無聲有時候就是一種默認(rèn)。
畢竟魚一就在這房頂上,若是有什么賊人,輪不到落寒發(fā)現(xiàn),便會被他抓住。
流春松了口氣道:“魚一大人,您估計不小心沒注意弄了點動靜,落寒聽到了還以為有人夜襲公主府呢?!?
本以為魚一不會回應(yīng),卻不想他竟然開口了,語氣淡淡的:“是嗎?”
他的真實表情掩在面具之后,而游魚面具在月光下泛著幽幽的冷光,有些懾人,仿佛能寒到人的骨髓中。
流春:......
她忍不住又和流冬對視一眼,然后回過味來:“魚一大人,您故意弄出動靜的?”
她說著眨眨眼:“因為落寒和公主親近?”
但回答流春的只有沉默。
此時無聲勝有聲。
流冬給了流春一肘擊:“明擺著嘛,你還問?!?
流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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