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顏玉雙手接過茶杯,放在一邊,她看了安悅一眼,沒有表露出任何異樣,“陳老板,你之前說想成立一個公司,專門管理礦場,考慮好了嗎?”
“最近有點忙,還沒想的太仔細,顏老師,不行這樣,你可以先去礦場看看,然后做一個方案,最好是能把礦場和建筑公司統(tǒng)一管理!”
陳江河尷尬一笑。
他之前答應給顏玉一份正式工作,現(xiàn)在卻連公司都沒有,更不用說是工作了。
“可以,我先去礦上看看,然后做一份計劃書出來,到時候計劃書沒問題的話,就可以按照計劃書來進行!”
顏玉微微點了點頭。
“顏老師,那你學校的工作怎么辦,忙得過來嗎?”
安悅聽出來了,顏玉這是要把工作重心放到這邊了。
“安小姐,我已經(jīng)從學校辭職了,以后可以全職負責陳老板這邊公司的財務問題!”顏玉微笑著說道。
“辭職了?”
安悅大吃一驚,高校老師,還是副教授,那么好的工作,怎么說辭職就辭職了。
“嗯,學校那邊出了一些變故,我辭職了!”
顏玉點了點頭,大大方方承認。
無緣無故的,顏玉怎么會辭職,難道是為了陳江河?
安悅狐疑的看向陳江河,陳江河連忙出聲。
“阿飛,你帶兩個人,送顏老師去礦場那邊看看,礦場那邊最近事情不少,你過去之后,就先在那邊待兩天!”
陳江河安排道。
向飛受傷了,正好又是昨天晚上受的傷,時間上非常巧合,要是被有心人看見,很容易聯(lián)想到朱洪波昨天晚上出事。
讓向飛去礦場,正好可以躲兩天,等身上的傷好了再說。
“老板,那你身邊?”
向飛遲疑問道。
“讓大壯跟著,沒事的,你去吧!”
陳江河揮了揮手,昨天晚上的行動,他專門安排,沒讓陳大壯出手,陳大壯體型太出眾,又特別喜歡用鋼筋,他要是動手,有心人一眼就能認出來。
陳江河是專門不讓他去的。
“是,老板!”
向飛點點頭,“顏老師,請!”
“那我先走了!”
顏玉深深看了陳江河一眼,又向安悅點點頭,帶著一陣香風,沒有任何遲疑的離開。
“還看,都走遠了,看什么看,人家是有老公的!”
安悅氣呼呼的蒙住陳江河的眼睛,把他的頭掰向另一個方向。
“你想哪去了,我是在想事情,沒亂看!”
陳江河嘴上是這么說的,心里想的卻是,等知道顏玉已經(jīng)離婚,安悅這醋勁兒還不得吃上天去了。
“你說,顏玉為什么要辭職?是不是跟你有關?”
安悅盯著陳江河,一臉審視的問。
“跟我有什么關系,我還能讓她辭職?前幾天不是有女大學生失蹤嗎,好像其中有她的學生,那些學生家屬鬧的不行,校領導好像想讓她背黑鍋,她一氣之下就辭職了!”
陳江河隨口編道。
“那三個失蹤的女大學生竟然是她的學生?難怪她辭職了,肯定也是被鬧的受不了了!”
安悅一臉吃驚。
最近三個女大學生失蹤的案子鬧的動靜可不小,雖然被學校強力壓下來了,但本地知道這件事的人還是很多。
據(jù)說是學校一家賠了二十多萬,并且承諾會一直敦促警方找人,這才勉強把事情壓住。
“應該是吧!”
陳江河點點頭。
又跟安悅東拉西扯幾句,才打消了安悅的懷疑。
這一天白天,就連北街這邊,也多了很多生面孔,到處都有人在打探消息,不過無所謂,反正謝廣漢又沒在這里,陳江河一點都不擔心。
他甚至不知道謝廣漢躲到哪去了,昨天晚上之后謝廣漢誰也沒聯(lián)系,自已躲起來了。
他根本信不過程啟明他們,怕被程啟明他們出賣。
朱洪波被干掉的余波還在蔓延。
下午的時候,馬德明先按捺不住,主動給陳江河打了一個電話。
“江河,我看張子剛的力度很大,鬧出來的動靜不小,你接下來準備怎么辦?”電話一接通,馬德明壓低聲音問道。
“馬局,我正打算給您打電話呢,現(xiàn)在該您使使勁兒了!”
陳江河看了一眼門外,示意陳大壯守著門,他把門關上,低聲笑道。
“我使勁兒,我怎么使勁兒?”
馬德明疑惑的問道。
“謝廣漢這張牌現(xiàn)在還有用,您得讓張子剛覺得,謝廣漢的背后就是你們一些人在撐他!”
陳江河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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