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過。早晨,名劍書院廣場上,太陽冉冉升起,驅(qū)散火紅的朝霞,斜照在地面上,帶來一股新鮮的空氣,還有絲絲溫暖。
數(shù)十萬弟子,分列廣場四周,三五成群,不停攀談,為即將到來的內(nèi)門大比,提前醞釀!
劍英豪領(lǐng)著程翎、白依依、谷幽蘭、吳辰龍四人緩緩來到廣場上。邊走,邊解釋道:“今年的內(nèi)門大比,與往常不同。不僅書院弟子參加人數(shù)眾多,就連七大勢力都有很多的弟子前來參加。”
吳辰龍忿然道:“都是法道院的人搞的鬼,老大在南方明明打造必勝之局,還是被他們撿了便宜,累得我進入第二輪的機會大減!”
劍英豪一嘆,也為總院主的決定不感冒。只是木已成舟,廣場弟子眾多,不想?yún)浅烬埑蔀楸娛钢?,便開解道:“只要有實力,就不在乎七大勢力弟子的沖擊?!?
程翎默然不語,谷幽蘭的問題暫時解決,讓他放下心中大石頭。不過正如吳辰龍所說,憑他的戰(zhàn)力,受到七大勢力弟子的沖擊,突破到第二輪的機會并不高。
正打算開解幾句,忽有所感,朝左前方望去。只見一名身著法袍的年輕人面容冷峻,氣勢凜然,冷冷的看著程翎,像是要把他一口吞下似的。
劍英豪也感覺到了異樣,抬眼望去,看了對方一眼,解釋道:“程兄,他就是程茂法,看這樣子,是準備在大比中讓你好看了?!?
程翎淡然道:“無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另外幾個又是什么人?”
劍英豪雙目一掃,只見四周有好幾位弟子,都緊緊的盯著他們,眼色頗為不善。
他指著右方一名身著劍道服的弟子說道:“那就是宋端,上屆內(nèi)門大比排名第七!”
緊接著,又指著前方一位劍勢強大,眼神凌冽的青年道:“那個人是劉家子弟,名叫劉源,上屆大比排名四十五。后方那位身著武士袍的名叫蕭若水,上屆排名五十八。”
程翎一掃而過,淡然問道:“怎么不見其它排名前十的弟子?”
白依依咯咯一笑,說道:“排名前十的弟子第一輪是不需要參加的,他們作為種子選手,直接進入第二輪,所以在此地,很少能見到他們的蹤跡。”
程翎恍然,暗暗點頭,便不再說話。對他來說,除了排名前十的弟子,其他的都不夠看!
等了許久,直到辰時一刻,參加大比的弟子基本都來齊了。一名執(zhí)事長老,才緩緩來到廣場中間,大聲說道:“歡迎眾位參加內(nèi)門大比,在此,老夫預(yù)祝你們?nèi)〉煤贸煽儭!?
“第一輪大比的規(guī)則很簡單,你們每人都抽到一個簽號。一號到三萬號進入第一個秘境,三萬到六萬進入第二個秘境,六萬到九萬進入第三個秘境。”
“三個秘境各有三百枚通關(guān)令牌,剩下的一百枚通關(guān)令牌由九萬以外的弟子爭奪。爭奪當中各弟子不得下殺手,書院在秘境當中設(shè)有監(jiān)控陣盤,一旦發(fā)現(xiàn)妄開殺戒,即刻取消資格,還要按書院規(guī)定嚴懲!”
“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只要不傷及性命,各憑手段,大比第一輪開始的時間是三天,三天后,會自動傳送出來。好了,現(xiàn)在我宣布,比試開始!”
程翎心中一喜,想不到書院竟然開辟了三處秘境。如此一來,淘汰賽的進程倒是快了許多,不用一批批的等待。
五人當中,劍英豪不參加大比。剩下的白依依在第一個秘境,谷幽蘭在第二個秘境,只有他和吳辰龍在第三個秘境。
這也讓吳辰龍大松口氣,有程翎的關(guān)照,想必通過第一輪的機會大增。至于白依依和谷幽蘭,以她們的戰(zhàn)力,通過第一輪是板上釘釘?shù)?,根本毫無懸念!
隨著執(zhí)事長老一聲令下,廣場上的修士都動了起來,朝自己簽號中的秘境走去。
程翎帶著吳辰龍,跟著大部隊,很快就進入第三個秘境。
秘境內(nèi)是一座很大的城池,眾弟子進入后,很快就分散到城池各處,他們都想盡快尋找到通關(guān)令牌,然后隱匿起來,待時間結(jié)束,自然可以通過!
程翎站在城門前,龐大的神識掃了出去,想看看那些弟子都選擇什么樣的地方尋找。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那些弟子尋找的地方都是一些房舍,有許多都已找到。
吳辰龍站在程翎身旁,眼見得他毫無動靜,暗自焦急,問道:“老大,我們也趕緊去尋找令牌吧!要是都被找光了,就不妙了?!?
程翎點頭,便朝著弟子較少的東方尋去。
通關(guān)令牌是一塊巴掌大的令牌,不知道用什么材料煉制。只要弟子一靠近,就會散發(fā)出淡淡的黃光,方便發(fā)現(xiàn)目標。不過若是距離太遠,就發(fā)現(xiàn)不了了。
這個距離,基本在十步以內(nèi)。而且若是你身上有了通關(guān)令牌,別的弟子再接近十步以內(nèi),還是會散發(fā)出黃光,就像夜空中的燈籠一般,很難隱藏。
程翎和吳辰龍的運氣顯然不是很好,在東側(cè)的房舍當中翻箱倒柜整整一天,沒發(fā)現(xiàn)一塊令牌。令牌又是死物,還有屏蔽神識的作用,不靠近它很難發(fā)現(xiàn),吳辰龍急得跳腳。
程翎也是相當郁悶,只能安慰道:“別急,實在不行,我給你搶一塊!”
吳辰龍苦笑道:“老大,那些弟子都狡猾得狠,一找到令牌就藏匿起來,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他們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