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筱激靈打了個寒顫,雙腿不禁一軟,嚴(yán)格來說,程翎身上的傷他也有份,可哪里敢承認(rèn),心中不斷祈禱:師尊,你快來啊,弟子實在承受不住......。
老嫗再次語塞,嘴唇蠕動,但卻不敢說一句話。
整個廣場寂靜得可怕!
“本皇再問一遍,我家老三身上的傷是不是你動的手?”
老嫗再無法承受,發(fā)瘋似的說道:“是老身動的手又如何,你們無極宗難道就是如此待客的,此人冒犯我飄渺雪宗弟子在先,難道還不讓我們反抗!”
色厲內(nèi)荏,聲音尖銳刺耳,但說完之后卻閉上眼睛,一幅任君處置的模樣。
江浩揚(yáng)冷冷一笑,淡然說道:“是就好,總算找到了正主,不過我君子峰的弟子,除了本皇還沒有人敢欺辱!”
說完,右手一抬,一個清晰的掌印便在虛空中浮現(xiàn)。
“且慢!”正當(dāng)場中眾人感覺老嫗不死也殘之時,一個威嚴(yán)的聲音從空中傳來。下一刻,一位身穿月白色長袍的高大青年在廣場上顯現(xiàn),并且攔在老嫗身前。
秦筱總算松了口氣,忙躬身說道:“弟子見過師傅!”
眾人心中一凜,忙躬身叫道:“見過濮陽仙尊!”
江浩揚(yáng)右手一動,懸浮在半空中的掌影瞬間消失,他拱手一禮,說道:“見過濮陽師叔!”
濮陽仙尊略一點頭,說道:“江師侄,此人是我請來的客人,可否給師叔一個面子,此事就此揭過?”
江浩揚(yáng)略一沉吟,轉(zhuǎn)頭看了程翎一眼,眉頭一皺,斷然說道:“師叔,此乃我新收的第三親傳弟子,不論如何,此人以仙王期對戰(zhàn)仙君期弟子,師侄不會善罷甘休!”
濮陽仙尊眉頭一皺,他知道江浩揚(yáng)護(hù)短的性子,再說這種事情說出去任誰都覺得理虧。人家怎么說也是弟子輩,你老嫗再囂張這也是無極宗的地盤,太沒眼力勁了!
此時,云靖姍說話了,她說道:“兩位前輩,此事都因我而起,懇請不要怪罪姥姥!”
江浩揚(yáng)略顯不耐,他可沒興趣理會這種弟子之間的糾葛,干脆轉(zhuǎn)頭問道:“老三,你怎么說?”
程翎睜開眼睛,冷冷掃了云靖姍一眼,說道:“告訴我云靖雯的情形,此事就此作罷!”
云靖姍表情一僵,說道:“程大哥,姐姐的事情沒那么簡單......”
還不待她說完,老嫗再次打斷道:“夠了,靖姍!此乃我飄渺雪宗之事,與旁人有什么可說的。”
程翎眼中殺機(jī)一閃,看了江浩揚(yáng)一眼,便不說話了!
江浩揚(yáng)略一點頭,對著濮陽仙尊說道:“師叔,不是師侄不給你面子,這老嫗將我弟子打成重傷,絕不能就這么過去!”
濮陽仙尊一嘆,心中則是暗罵老嫗不知好歹,但總歸她們是他請來的客人,面子攸關(guān),沉默少許,問道:“你待如何?”
“很簡單,既然欺辱到我的弟子,那就不能視而不見,看在師叔的面上,只要她承受師侄一掌,事情就此揭過!”
濮陽仙尊閉上雙目,緩緩說道:“罷了,就這樣吧!”
說完,便抓起秦筱瞬間消失不見。
江浩揚(yáng)沒有二話,剛剛放下的手臂再次抬了起來,瞬息間,在他身后浮現(xiàn)出一個碩大的掌印,森森陰寒之期蔓延,空間四周的仙氣仿佛都被吸扯過來。
老嫗?zāi)樕蛔儯蛔忠痪湔f道:“九幽煙羅掌!”
“砰!”
話音未落,掌力便瞬間來到她的身前,老嫗口噴鮮血,元神被掌力擊得離開肉身三尺。過了許久,才被緩緩吸扯回來。她頹然倒地,口中呼哧呼哧喘氣,鮮血狂噴。
云靖姍大驚,忙撲了上來,叫了聲:“姥姥!”
一旁另外幾位飄渺雪宗的弟子也連忙跟上,圍在她身旁。
江浩揚(yáng)收起掌力,又將程翎扶了起來,這才走到那位穿著黑白兩色長袍的老者面前,說道:“沉星丹王,勞煩你的大駕,峰內(nèi)弟子狂妄無知,讓你見笑了!”
老者淡然一笑,說道:“不然,你這弟子名叫程翎吧?確實不錯,很合老夫的脾胃,哈哈哈哈~!”
江浩揚(yáng)苦笑,說道:“是江某疏于教導(dǎo),蓉妹已在峰內(nèi)等候,我等還是回峰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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