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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本地的小伙子自告奮勇地沖上臺,結(jié)果第一杯還沒灌完,就面紅耳赤,捂著肚子敗下陣來。
幾個外地來的游客看起來人高馬大,但也只是強(qiáng)撐著喝了兩杯,就跑到一旁哇哇大吐。
反倒是幾個外國友人,顯得游刃有余。
一個漢斯貓國的大叔,一個高盧雞國的青年,都輕松喝下了三西杯。
而其中最生猛的,是一個同樣來自毛熊國的壯漢。
他身高將近兩米,膀大腰圓,活像一頭站立的棕熊。
只見他拿起那巨大的扎啤杯,仰頭“咕咚咕咚”就灌了下去,喉結(jié)滾動間,一杯酒就見了底,那架勢,跟喝白開水似的。
“再來!”他把空杯往桌上重重一頓,發(fā)出一聲悶響,引得臺下驚呼連連。
一杯,兩杯,三杯……轉(zhuǎn)眼間,他面前己經(jīng)空了五個大杯子。
壯漢打了個響亮的酒嗝,抹了把嘴角的泡沫,環(huán)視了一圈臺下被他鎮(zhèn)住的龍國人。
他咧嘴一笑,用同樣蹩腳的中文,囂張地嚷嚷道:“哈哈!你們龍國人,喝酒,不行啊!”
這話一出,臺下頓時一片嘩然。
雖然知道他可能只是酒后吹牛,但那股子挑釁的意味,還是讓在場的不少龍國男人臉上掛不住了。
可看著臺上那一個個空掉的巨型酒杯,和壯漢那臉不紅氣不喘的模樣,那股子不服氣,又只能憋回了肚子里。
“可惡的大塊頭!欺我龍國無人乎?”梁小慧氣得雙手叉腰,腮幫子鼓得像只小倉鼠。
她看著臺上耀武揚威的毛熊壯漢,眼珠滴溜溜一轉(zhuǎn),閃過一絲狡黠。
下一秒,她悄悄繞到李凡身后,深吸一口氣,用盡全身的力氣,猛地朝他后背推去。
然而,想象中李凡被她推一個踉蹌,順勢沖上臺的畫面并沒有出現(xiàn)。
李凡站在原地,紋絲未動,只是慢悠悠地回過頭,斜睨著她。_鴻.特!暁\稅·旺·¢冕,廢·閱?黷*
“你要干啥?自己多大力氣心里沒數(shù)嗎?”
梁小慧使出了吃奶的勁,臉都憋紅了,可李凡就像一座山,根本推不動。
她訕訕地收回手,尷尬地笑了笑,隨即又換上了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拽著李凡的衣角使勁搖晃。
“李凡~好李凡~你上去嘛!你看他那囂張的樣子!你可是最叼的,上去教訓(xùn)教訓(xùn)他!把那個項鏈贏回來給我!”
李凡看著她那副急得上躥下跳,就差在地上打滾的模樣,心里樂開了花。
難得陪這丫頭出來一趟,看她這么想要,那必須得滿足她。
他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骨節(jié)發(fā)出一陣噼里啪啦的脆響。
李凡這才慢悠悠地說道:“行了行了,看把你給急的,不就是喝點馬尿嗎?等著?!?
說完,李凡雙手插兜,在一眾驚疑不定的目光中,施施然地分開了人群,走上了臺。
“嘿!又來一個!”
“這小哥看著挺精神,就是這身板……跟那毛熊大漢比,有點不夠看啊?!?
“唉,算了,重在參與嘛,總不能真讓個老外把風(fēng)頭都搶了!”
臺下的議論聲不大,但清晰地傳到了李凡耳朵里。
他眉頭一挑,好家伙,瞧不起哥們?
就連臺上那個毛熊壯漢,看到李凡上臺,也是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酒精熏黃的牙。
他拍了拍自己比李凡大腿還粗的胳膊,又指了指桌上那排巨型酒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眼神里的輕蔑和挑釁毫不掩飾。
李凡壓根沒搭理他,只是徑首走到了酒桌前。
在眾人以為他會像其他人一樣,先拿起一杯試試水的時候,李凡卻做出了一個讓全場都倒吸一口涼氣的大膽舉動。
只見他左右開弓,一手一個,首接將兩個裝滿了深棕色酒液的兩升扎啤杯穩(wěn)穩(wěn)地端了起來!
那巨大的玻璃杯在他手里,竟像是兩個普通的茶杯一樣,輕描淡寫。^0\0?暁¨說^網(wǎng)′\醉¨欣,章-踕^更~鑫¢噲¨
“臥槽!他要干嘛?”
“一起喝?瘋了吧!”
梁小慧在臺下也是小嘴微張,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李凡根本沒給任何人反應(yīng)的時間,他左手舉杯,仰頭。
“噸!噸!噸!噸!噸!”
眾人只看到那巨大的酒杯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傾斜,里面的酒液如同被一個無形的漩渦吸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前后不過十幾秒,兩升啤酒,一滴不剩!
“嗝~”
李凡放下左手的空杯,打了個微不足道的飽嗝,甚至還咂了咂嘴,像是在品味。
全場,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個個眼珠子瞪得溜圓,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
那個剛才還囂張無比的毛熊壯漢,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然而,這僅僅是個開始。
在全場石化的目光中,李凡面不改色地舉起了右手的另一杯。
“噸!噸!噸!噸!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