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掉兩人,李凡沒有絲毫停留。
他如法炮制的,利用身份識別雷達(dá)鎖敵位置,然后悄無聲息摸上去。
一個,一個,又一個!
就跟打地鼠似的!
毫無壓力...便又輕松解決了四個盜獵者!
至此,還能動彈的盜獵者,也就剩下臨時營地那邊的六個人了!
只是當(dāng)李凡靠近的時候,卻又忍不住眉頭一皺。
“怎么還有五個普通人?哪冒出來的?”
與此同時,神農(nóng)架禁區(qū)深處,一處被清理出來的林間空地。
正午的陽光穿過樹冠的縫隙,投下斑駁陸離的光影,卻絲毫驅(qū)不散此地的陰冷與壓抑。
盜獵團(tuán)伙的老大耿立軒,正靠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慢條斯理地擦拭著一把造型猙獰的尼泊爾軍刀。
在他周圍,魯嘉祥、易興業(yè)等五個手下圍坐著,一邊抽著煙,一邊罵罵咧咧,氣氛囂張而暴戾。
空地另一側(cè),是兩撥涇渭分明的俘虜。
李青、梁小慧和沈若冰三人被粗暴地反綁著雙手,嘴里塞著破布,背靠背地坐在潮濕的地上。
除了臉上有些塵土,身上倒還算干凈。
而離他們不遠(yuǎn)處,另外五個穿著戶外沖鋒衣的年輕男女則凄慘得多。
三個男人被打得鼻青臉腫,渾身是泥,其中一個的胳膊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著,顯然是斷了。
兩個女的則衣衫不整,頭發(fā)散亂地貼在蒼白的臉上,眼神空洞,蜷縮在一起瑟瑟發(fā)抖,仿佛是失去了靈魂的木偶。
她們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跡和撕裂的衣物,無聲地訴說著不久前發(fā)生過的慘無人道。
李青三人就是在原地等待李凡時,被這伙人逮住的。
當(dāng)時他正全神貫注地盯著李凡消失的方向,誰知耿立軒帶著大部隊從完全相反的方向摸了過來。
當(dāng)十幾把黑洞洞的土制獵槍槍口從四面八方的草叢里冒出來時,一切都晚了。
為了梁小慧和沈若冰的安全,面對數(shù)倍于已的敵人和壓倒性的火力,李青哪怕心里再不甘,也只能選擇棄械投降。
此刻,剛被松開嘴里破布的魯嘉祥,一瘸一拐地走到李青面前,臉上還殘留著被李凡扇腫的痕跡,眼中滿是怨毒。
他越想越氣,自已縱橫山林這么多年,何曾吃過這種虧?
“馬勒戈壁的,警察了不起???”
他抬手就給了李青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子,聲音在林中格外刺耳。
“啪!”
李青的頭被打得猛地一偏,嘴角瞬間滲出血絲。
他沒有吭聲,只是緩緩地轉(zhuǎn)回頭,那雙眼睛里燃燒的怒火,幾乎要將魯嘉祥吞噬。
“喲呵?還不服?”魯嘉祥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毛,隨即惱羞成怒,抬腳就要踹。
“行了,老魯?!币慌缘囊着d業(yè)獰笑著拉住了他,目光在李青、梁小慧和沈若冰身上來回掃視,“跟幾個將死之人置什么氣?”
他蹲下身,湊到李青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陰惻惻地說道:“等著吧,等那個偷襲老子的王八蛋被我們捉住,老子一定要讓你們嘗嘗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媽的,老子出道以來,還沒受過這種委屈呢!”
說完,他直起身,肆無忌憚的目光落在了梁小慧和沈若冰身上。
梁小慧雖然嚇得俏臉發(fā)白,但骨子里的倔強(qiáng)讓她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