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曬...徹底完蛋了。
到時候常磊發(fā)現(xiàn)他被子疊的還沒來時疊的好,肯定得挨批評。
“還有?!背毯颇腺v兮兮的說:“老鄭看你訓(xùn)練辛苦,帶著他們幫你把所有臟衣服臟鞋子都給洗了。怎么樣,這個道歉有誠意吧?”
秦駱腦袋嗡的一聲響,立馬翻開衣柜。
果然,里面所有衣服,包括軍大衣都沒了,連一雙襪子都沒剩下。
他氣的眼睛噴火:“你們他娘的把我干凈衣服全洗了?老子今晚上還要換呢!”
新兵們?nèi)胯铊铊畹膲男ζ饋怼?
程浩南得意的說:“你早說啊,你早說我們就不洗了,你怎么不早說呢?你不說我們怎么知道,我們這最多算好心辦壞事啊?!?
鄭乾笑呵呵的說:“浩南,你怎么能這么說呢。咱們給他衣服洗香噴噴的,他穿起來訓(xùn)練都有動力了,是不是秦駱?”
“哈哈哈哈......”其他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秦駱握緊拳頭,大步走上去:“你們非要跟我玩是吧?”
程浩南收起笑容,冷冷地盯著他:“是你非要挑釁我們的,新兵蛋子...你活該!”
“對!”鄭乾憤怒的說:“你都把我們整成什么樣了?你活該!”
秦駱氣的冷笑,本來還想再和他們談?wù)?,看來是沒必要了。
他看了看自己滿是泥巴臭烘烘的衣服,又看看外面晾衣場上飄著的一排濕衣服,氣的腦袋都要爆炸了。
行啊,非要這么整是吧,那就等著瞧!
老子今天玩死你們!
......
“班長,謝謝啊?!?
保管室外,秦駱笑瞇瞇的把東西往陳亮懷里塞。
陳亮一臉嚴肅的抬起胳膊:“干什么干什么?”
秦駱拍拍他的口袋,笑著說:“我這么點小事兒,您都愿意幫忙,必須得感謝。班長,什么都不說了,一切盡在不中?!?
陳亮嚴肅的瞪他一眼:“不許外傳,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
“是!”秦駱敬個禮,笑瞇瞇的跑了出去。
等人徹底沒了影,陳亮看了看口袋,嘴角露出微笑:“這小子太會做人了,不就是從帶來的包里拿瓶止咳水嗎,就這么點小事兒整這么客氣......”
.........
熄燈號響起,各班的燈也相繼關(guān)閉。
“都給我老實點!”常磊躺在床上冷聲道:“要是再搞什么幺蛾子,別怪我不客氣?!?
“是,班長!”
大家一邊回應(yīng),一邊集體看向秦駱。
秦駱像是沒事人一樣,被子蓋住了半張臉。
鄭乾沖所有人點點頭,示意大家晚上小心點。
大家全都把枕頭放在臉上,并且還有繩子綁住耳朵。
要是秦駱想畫他們的臉,勢必會驚動他們。
到時候抓個現(xiàn)行,也讓他跑個三公里。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白天的訓(xùn)練太累,所以大家不到二十分鐘便呼呼睡了過去。
秦駱睜開眼,慢慢抬起頭,掃視了全班一圈后,隨即掏出一個小瓶悄咪咪的走下床去.....
.......
“老謝,昨天我們連長已經(jīng)批評教育過了?!?
凌晨,孔祥陪著謝參謀走在營區(qū),笑瞇瞇的說:“他們就是個惡作劇,已經(jīng)認識到錯誤了,肯定不會再犯了?!?
謝輝對他微微一笑:“老孔啊,說實話,全團這么多新兵連。就你們連的兵玩得最花......給自己臉上畫吉吉的,我也是開了眼了?!?
孔祥笑的無比尷尬,說實話,他也是開了眼了。
“走吧!”謝輝笑道:“看看他們有沒有聽你們的話,是不是安生了?!?
孔祥立馬拍著胸脯說:“老謝,這個你放心。我們連的兵是全團最聽話的!”
謝輝不置可否的笑笑,徑直朝一班走去。
到了窗口,孔祥自信的打開手電筒:“聽,呼聲打的多高,都睡的香呢,肯定不會......”
“臥槽!”孔祥突然嚇得蹦了起來。
謝輝一愣,急忙打開手電筒。
“老謝,別......”孔祥猛地反應(yīng)過來,想去阻攔,但已經(jīng)遲了。
手電筒的光照進一班,謝輝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只見一個個新兵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槍頭全部直挺挺的豎在那。
一陣風(fēng)吹過,謝輝臉都綠了,氣呼呼地盯著孔祥:“老孔,這他媽就是你說的聽話?”
“這,我......”孔祥一時間語無倫次。
謝輝氣憤的說:“他們這是要集體向我立正抗議,還是要和我拼刺刀?你們玩的是越來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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