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然被秦駱氣笑了:“你想太多了,你知道天狼有多少底蘊嗎?根本不是你們偵察營能比的,甚至都不是一個級別的?!?
秦駱沖她微微一笑:“那我們就打個賭吧。”
沈欣然一愣:“什么?”
秦駱看著他:“要是我真的能把偵察營帶的比天狼強,怎么說?”
沈欣然沒好氣的翻個白眼,你這簡直是癡人說夢:“你要是真的能辦到,隨便你怎么樣都行。”
秦駱嘴角勾起一絲壞笑:“這可是你說的,要是我?guī)С鲆恢П忍炖沁€厲害的特種部隊,到時候......”
他上下打量沈欣然:“到時候,你就穿個白絲,扮兔女郎吧。什么蠟燭,皮鞭,小手銬,通通任我選,就算我用風(fēng)油精,你也不許拒絕...”
“臭流氓!”沈欣然面紅耳赤的啐了一口。
“怎么,怕了?”秦駱笑瞇瞇的問。
沈欣然臉像個熟透的蘋果:“要是你真能做到,隨便你怎么樣,我,我,我都配合。反正你不可能辦到!”
秦駱嘿嘿一笑:“一為定,誰耍賴,誰就是小狗?!?
“沒問題!”沈欣然用力點頭。
隨即反問:“那要是辦不成呢?”
“那我就隨便你蹂躪,各種姿勢道具隨你選唄?!鼻伛樢桓币瓜聛淼臉幼?。
沈欣然呸了一口,橫豎都是你占便宜:“那到時候你得聽我的建議!”
“行!”秦駱點頭。
片刻后,沈欣然看著車子遠(yuǎn)遠(yuǎn)開走,臉依舊通紅,心像是小鹿亂撞一樣。
他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跑出來阻止秦駱,更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和他打這么瘋狂的賭。
又是兔女郎,又是風(fēng)油精的...
光是想想,她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或許她還是忘不了那一晚,畢竟那是人生的第一次。
第二天下午,石勒開著車緩緩進入了偵察營。
“這里怎么了?”石勒滿眼好奇。
秦駱一愣,下車瞬間便呆住了。
只見一輛輛卡車停在宿舍樓前,正有兵把一張張床鋪和椅子往車上搬。
他連忙朝二連跑了過去,但看了一間又一間宿舍,每間宿舍都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
秦駱立馬飛奔出來,一邊跑一邊大喊:“夏冬,常磊,程浩南,鄭乾,郝多多你們?nèi)四???
“副連長?”
突然,夏冬從旁邊跑了過來,詫異的看著他:“副連長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去天狼了嗎?”
秦駱看到熟人頓時滿臉興奮,一把抓住他:“老夏,咱們連的人呢,都去哪了?還有現(xiàn)在這是怎么回事,怎么還往外搬東西?。俊?
夏冬臉色頓時暗淡下去,苦澀的說:“副連長,你還不知道,就在你走的那天,我們偵察營解散了。”
“什么?”
秦駱震驚的瞪大眼睛:“解,解,解散了?”
夏冬點點頭:“上次演習(xí),其實就是對我們軍的一次考核,演習(xí)過后上級就決定對我們軍進行師改旅的整編?!?
“我們營只保留了一個連,其他人不是到基層部隊,就是退伍了?!?
“營長被調(diào)走了,咱們連長也被調(diào)走了.....”
秦駱腦袋嗡嗡直響,夏冬后面的話他已經(jīng)聽不到了。
他放棄了天狼就是想回來和兄弟們在一起,把二連打造的比天狼還要好,可現(xiàn)在卻......
忽然,他猛地轉(zhuǎn)身,飛快的朝著師部跑去。
“副連長,副連長!”夏冬急忙追過去,但秦駱跑得太快,一下就沒了身影。
“喂!”
石勒一把抓住夏冬:“你們這到底怎么了?”
夏冬看看他,連忙挺起胸膛:“報告首長,我們...解散了?!?
“啊?”石勒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隨后又看向秦駱離開的地方,滿臉苦笑:“秦駱啊秦駱,你小子的命,可真苦啊?!?
呼呼呼!
秦駱一路狂奔,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朝師部飛奔而去。
兩個糾察正在巡邏,看到有人飛奔過去,其中一個立馬就要上去喊住。
“等一下。”另一個糾察連忙拉住他。
“咋啦?”
“那是我們糾察大隊的傳說,秦駱你都不認(rèn)識嗎?”
“啊,是他???”
他連忙看過去,秦駱已經(jīng)跑的沒了影。
“當(dāng)然了。”另一個糾察笑道:“找誰麻煩你也不能找他啊,走走走,當(dāng)沒看見?!?
“哦哦哦,對對對。”兩人繼續(xù)巡邏。
沒過多久,秦駱就沖進了師部。
但下一秒,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因為師部也和偵察營一樣,樓前停著一輛輛卡車,此刻有不少兵正在往外搬著東西。
秦駱眼角狂跳,心跳都漏了一拍:“師部,也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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