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壇州!”軍官說道:“當(dāng)?shù)伛v軍也設(shè)卡攔住了。”
“好!”錢寬大聲吼道:“立刻通知馬仁杰他們,馬上去壇州!”
“是!”軍官敬個禮,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民用車貼什么迷彩?退伍老兵?還是有毛病?”錢寬一臉無語。
還好得到情報及時,要不然就白跑一趟了。
他松了口氣,轉(zhuǎn)身進(jìn)了指揮部。
接下來,只要等著秦駱被抓回來就行。
可他只休息了二十分鐘,又一個手下狂沖進(jìn)來。
“首長,之前搞錯了,人不是在壇州,是在琴城!”
“什么?”錢寬猛地坐起,剛剛才有的一點睡意蕩然無存:“怎么,怎么又跑到琴城去了?”
錢寬腦袋一團亂麻,這三個地方,分別就在三個不同的省。
風(fēng)馬牛不相及!
“壇州抓到的,還是民用車。”軍官說道:“他們的外層,也貼上了迷彩。所以...”
“又是貼迷彩?”錢寬驚愕的張大嘴:“那,那琴城那邊呢?確定是西北那幫人?”
“不,不確定?!避姽贀u頭:“只是收到消息,還沒...”
“那就快點去確認(rèn)!”錢寬氣急敗壞的大吼。
“是!”軍官敬個禮,隨即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錢寬氣的背著手在屋子里亂轉(zhuǎn)。
身為副司令,被糊弄一次就算了,現(xiàn)在錢寬已經(jīng)大致有點想明白。
恐怕這第三個地方,抓到的也不是夜梟.....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錢寬煩躁的拿起電話,可看著上面的號碼,頓時愣住了。
錢寬深吸一口氣,隨后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接聽了電話:“喂,老羅啊。這么晚了還想我啊...”
“都是老戰(zhàn)友!”羅江海樂呵呵的笑道:“這么晚了你還在找我的兵,我肯定得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有沒有被他們氣壞?!?
錢寬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
原本他還想隱瞞羅江海,告訴他夜梟要留下來幾天。
可現(xiàn)在看來,羅江海什么都知道,而且知道的比自己多的多。
“老羅,什么意思???”錢寬也不裝了,冷聲道:“我做好人,讓你的兵來訓(xùn)練,什么都是我提供的。結(jié)果完事之后,一腳把我們踹開就走,這不夠意思吧?”
羅江海笑道:“老錢啊,真是不好意思。我代我的兵,向你賠個不是。不過呢,他們確實有要事要回來,所以...”
“行了老羅,別跟我這兒打哈哈了?!卞X寬冷聲道:“我就要你的兵,和我的人來一場堂堂正正的切磋。打完之后,我送他們走。現(xiàn)在,他們走不了?!?
羅江海嘆口氣:“老錢啊,我打這個電話呢,就是想安慰安慰你。因為你呢,肯定是找不到我的兵了。我知道你會很生氣,因為你又被耍了。所以呢,你最好現(xiàn)在就收手,趕緊睡覺,不然被氣的更厲害!”
“去你大爺?shù)牧_江海?!卞X寬氣憤的跳起來:“你想跟我玩障眼法,幫他們離開是吧?老子不吃你這一套!”
“你以為我們東南是公共廁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不可能,沒我的同意,他們走不掉?!?
“我已經(jīng)勸過你啦。”羅江海搖頭嘆息:“既然你非要找氣受,我也沒辦法了。老錢,帶點速效救心丸啊。”
“滾你大爺?shù)?!”錢寬氣的差點沒把電話扔出去。
“報告,報告....”
錢寬震驚的抬起頭,因為這次跑來的,不止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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