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nèi)タ纯??!?
江梨對這公司無比熟悉,才走了幾步,便找借口去茶水間休息。
關衡泡了一杯咖啡遞給她。
“謝謝?!?
比起看公司環(huán)境,江梨更想聽他說豪門八卦,這人平日里跟祝憐青出差肯定聽到不少消息。
“你平日里和祝憐青出差沒聽說過什么事嗎?”
江梨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著他。
關衡幾乎下意識地覺得江梨在旁敲側擊地打聽祝憐青身邊有沒有其他女人。
畢竟自已跟在祝憐青身邊最久,有什么奇怪女人接近也是第一個知道。
關衡面色不變,嗓音沒有多余的起伏:“祝經(jīng)理一向潔身自好,沒什么女人敢接近他?!?
江梨抿了抿嘴唇,關衡又理解錯了,這不是她想聽。
“其他消息?比如聞家?”
聞家此刻應該在南城算不上豪門,只能稱呼為暴發(fā)戶。
“聞家?”
關衡眼前一亮,給自已也泡了一杯咖啡,坐在江梨對面,壓低聲音道:
“我聽說聞家大少爺聞從南為了一個女人惱怒之下把人打死了,現(xiàn)在正準備打官司呢,估計要進去蹲幾年?!?
江梨記得,聞從南就是劉芝芝的未來老公,卻還是問道:“他不是有老婆嘛?!?
關衡立刻來了興趣,挪到江梨旁邊,低下頭,小聲嘀咕:“聞從南這人是有老婆,可外面還養(yǎng)了小三小四,為了打架那個,是小五。”
“真就時間管理大師唄?!?
“聞家也不打算保他,畢竟沒了他,還有其他兒子,也不差他一個,我猜等他出來,很難得到聞家的重用?!?
幾年時間,足夠把他遺忘。
關衡想起今天的任務,再一次提議:“我們再去看看?”
江梨也想走動,起身往下一層走去。
“不過聞老爺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江梨記眼興趣地看著他,關衡感受到江梨的好奇,像開了話匣子一樣說個不停:“聞老爺子之前也這副德行,聞從南完全是遺傳他的?!?
從十九層到一樓,關衡一路上差點把聞老爺子的小時侯偷雞摸狗的事也說完,說到最后口干舌燥,嗓音嘶啞。
可眼睛還是閃爍著興奮,連喝幾杯水還不解渴,略有歉意地看向江梨:“抱歉,我太渴了,下次再和你說?!?
江梨彎了彎嘴角,從包里拿出薄荷糖遞給他:“吶,薄荷糖。”
關衡沉默幾秒,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謝謝。”隨后拆開外包裝,放進嘴里,又看了看手表:“老板這會應該結束會議了,我們回去?”
江梨點頭。
她剛走進電梯,前臺和幾個通事聚在吧水臺。
“哎,你們剛剛看見了沒?”
“那個人是誰啊,居然是關助理親自領著?!?
“小道消息,那個人就是祝經(jīng)理的女朋友!”
眾人腦中飄過一串問號,不可置信道:“祝憐青這么年輕就名草有主了?”
“是啊,太不公平了,我們這些單身的還沒找到呢?!?
電梯里,江梨雙腿漸漸發(fā)酸,有些累。
關衡想起自已昨天的猜測,不經(jīng)意間道:“我這手表也有點舊了,祝經(jīng)理手腕的手表就不錯,也不知道在哪買的?聽說是他女朋友買的?!?
江梨回想起昨天遇見葉舒詞的場景,她似乎也戴了一塊和祝憐青相似的手表。
不過,這兩人進展飛快,這會都男女朋友的關系了。
那應該快成了吧。
江梨越想越開心,嘴角的笑止不住,笑得越發(fā)明媚,眼睛跟月牙似的。
關衡還以為這姑娘聽到男朋友很喜歡自已送的禮物,樂開了花,嘴角也跟著彎了彎。
“老板雖然經(jīng)常冷著一張臉,可他很喜歡那塊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