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僵持在這,現(xiàn)在有兩個人證,縱然何思為和黎建仁狡辯,如果他們找不出證人,公安自然是相信高作鵬他們的話。
何思為心有不甘,卻又沒有辦法,她是真沒有料到高作鵬和呂有華會站出來。
兩人一個是連長一個是會計,身份擺在那,自然有信服力。
這是個死局。
除非有人證明高作鵬和呂有華說的是假話,才能破局。
何思為也看到了黎建仁眼里的冷意,以為恨意和怒火,卻又是那么無力。
這時,一直沒有出聲的王桂珍,突然開口說,“高連長、呂會計,那天晚上你們兩個不是在高連長家喝酒嗎?怎么會在連部?”
王桂珍的話,就像一聲驚雷,讓何思為和黎建仁看到了希望,而高作鵬和呂有華也一臉驚訝。
公安也以為事情要水落石出了,哪知道又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jī),便問王桂珍是怎么回事?
王桂珍欲又止,咬咬下唇,站出來說,“那天晚上我是想找高連長說說連隊的事,進(jìn)他家院子后聽到他和呂會計在喝酒,就沒有進(jìn)去打擾?!?
呂有華解釋說,“是,我們是在喝酒,喝完酒后一起去的連隊,看到黎建仁找何醫(yī)生?!?
王桂珍看著他,一副無力的樣子,“呂會計,那天晚上我離開院子后,并沒有馬上離開,我想著你走之后我再找高連長談?wù)劊Y(jié)果一直等到很晚,你喝多了從高連長家里出來往家里去,我見你喝的多了,想著高連長也喝多了,便沒有再去他家找他?!?
呂有華怒氣的說,“胡扯,那晚不過八點(diǎn),我和高連長出的家門,我根本沒有喝多?!?
王桂珍說,“第二天一大早鄒根發(fā)就出了事,如今不是今天你和高連長站出來,那晚的事我也沒想過和人提起,畢竟不算什么事?!?
呂有華氣的在原地跺腳,“胡扯,一派胡,那天晚上我們根本沒有喝多,也去了連隊?!?
王桂珍也據(jù)理力爭,證明自已沒有撒謊,“呂會計,你喝多了,一定記錯了,那晚我是親眼看著你喝多自已回家的?!?
呂有華爭論不過她,只能急著和公安說,“公安通志,我真的沒有撒謊,我一個人撒謊,高連長他是連長,不可能撒謊吧?”
黎建仁接過話,“連長怎么了?連長就高人一等?他說的話就是圣旨?現(xiàn)在是社會主義社會,人人平等,作為領(lǐng)導(dǎo),更是為人民群眾服務(wù)的?!?
高作鵬看黎建仁一眼,又掃過王桂珍,最后對公安說,“通志,我們說了我們看到的,事情具l怎么回事,還需要你們來調(diào)查?!?
公安也犯難了,這事怎么調(diào)查?兩邊都有證人,除非再找證人出來?呂有華這時嚷嚷可以把他家里人叫過來問話,黎建仁就說呂家人當(dāng)然會偏著呂有華,自然不可能讓證人。
最后,公安被鬧的頭大,讓好筆錄之后,說要回局里去研究這事,然后走了。
這件事情一發(fā)生,原本的平穩(wěn)局面被打破了,高作鵬和呂有華是一伙,公安一走,兩人也不多說一句走了。
黎建仁看何思為一眼,說去上工,也先走了。
原地,只有何思為和王桂珍兩個,何思為看著王桂珍,“你為什么要幫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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