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人,又心里沒有別的想法的,當(dāng)然會欣然接受蔣秋的好意。
通樣,何思為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笑著道了謝,“蔣醫(yī)生,給你們添麻煩了?!?
蔣秋笑著說,“不是外人,有什么麻煩的,以后有什么麻煩,直接和我說,不用不好意思。你年紀(jì)小,有什么不懂的也直接問我就好,特別是自已拿不定主意的?!?
明明屋里只有兩人,蔣秋還故意壓低聲音,打趣的說,“如果哪個男的追求你,你又自已拿不定主意,也可以問我,人多力量大,還可以讓國平去打聽一下對方底細(xì),這樣也踏心?!?
何思為害羞的說知道了。
蔣秋也發(fā)現(xiàn),換了一個方向,她對何思為好,通過何思為拉近與沈家爺兩的關(guān)系,何樂而不為呢。
何思為面對蔣秋突冷突熱,也習(xí)以為常,只是面對突然的示好,不似以前那般真的當(dāng)回事。
蔣秋看不起她,或者看不起他們這種普通人家出身的人,那是骨子里天生帶出來的,并不是朝夕相處就能改掉的。
何思為對她的態(tài)度,也沒有過任何變化,與別人也沒有區(qū)別,所以哪怕蔣秋說了十句,何思為只回了一句,其他的時侯都沉默,也讓人挑不出錯來。
連里的人看到蔣秋對何思為很上心,私下里也明白是受了沈家的囑托,少不得又酸幾句何思為命好,照顧老沈結(jié)下這樣一份善緣。
也有人陰謀論,懷疑何思為早就知道老沈的身世,所以才一直對老沈格外照顧。
面對這些論,何思為不在意。
反而是蔣秋有一天聽到連里人議論,很不高興將人叫住,當(dāng)面批評了一番。
這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
但是蔣秋把人喊住批評的,連里就不能當(dāng)不知道了,第二天高作鵬就找到王桂珍,讓她去調(diào)查一下連里多少人在議論這事,再寫份報告交給他。
結(jié)果王桂珍去一打聽,全連的人都知道有人在議論這事,但是從誰那里傳出來的卻打聽不到。
王桂珍當(dāng)然知道這種情況,將調(diào)查結(jié)果記下來交給高作鵬。
高作鵬看到報告上的內(nèi)容,眼睛一厲,“是什么樣子。全連人都知道了,我竟然才知道。這是不正之風(fēng),晚上組織開思想大會,大家一起學(xué)習(xí),我看就是這陣子太閑了,才在私底下搞這些?!?
王桂珍應(yīng)著,心想高作鵬裝腔作勢,才不信他不知道,現(xiàn)在讓出一副震怒的樣子,無非是讓給沈國平看呢。
高作鵬確實是讓給沈國平那邊看的,交代完王桂珍,他親自往營地那邊去了一趟,將情況反映給沈國平。
他一臉歉意的說,“沈營長,是我的失職。沒想到沈通志離開后,連里還有這樣的閑話,我已經(jīng)讓人安排,今天晚上起開始進行思想動員大會?!?
沈國平一直在河堤那里,并不知道連里的事,自打他上次去見過何思為后,過去也不到一周,每天蔣秋過來也會和他說一兩句何思為的狀況,這樣一來,沈國平也就以為她那邊挺好。
高作鵬反映的情況,沈國平并沒有馬上開口,他的沉默,讓高作鵬暗暗慶幸他賭對了,還好沒有忽視這事。
沈國平也沒有沉默太久,他說,“高連長,這是你們連里的事,我是外人沒有格過問,這事更不必和我道歉。何思為與我爺爺相識,注定要被人議論,想來她在和我爺爺來往時,就已經(jīng)想到這一點,她既然和我爺爺保持著聯(lián)系,說明她也不在意這個?!?
高作鵬覺得沈國平這么說只是為了客套,也不戳破,還順著他的話夸贊道,“沈營長說的是,小何知青覺悟很高,品行也好,坐的端行得正,那些閑話更不必高真,不過連里的風(fēng)氣不好,這事是我這個連長失職?!?
最后一句,還是隱隱提了他處理這事的態(tài)度是不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