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為心想我都死過一次的人,我怕什么。
她湊到井邊,往里探頭看,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看過之后,她才抬頭回答戚書麗的話,“我不怕,因?yàn)槲覜]讓過心虛的事。”
戚書麗問,“你什么意思?”
何思為一臉無辜的說,“沒什么意思啊,就是回答你的話啊,哪不對嗎?”
戚書麗說,“就不對,你在這指桑罵槐、陽奉陰違的說我讓虧心事了吧?”
何思為站直身子,雙手插在兜里,笑上帶著適當(dāng)?shù)奈⑿?,“按你這么說,那我剛剛過來,你問我不害怕嗎?那我是不是也該像你這樣認(rèn)為你在陽奉陰違我?”
戚書麗被懟的一時啞口無。
邢玉山早在戚書麗借慈禧那話暗諷何思為不知深淺時就忍著,見她得寸進(jìn)尺,直接與何思為站通一戰(zhàn)線。
“戚書麗,你怎么回事?跟誰都像個斗雞似的呢,像瘋狗一樣見誰咬誰,我們今天出來玩是開心的,你要是不看不慣就回去?!?
戚書麗眼圈紅了,指著邢玉山,“你偏著外人?”
邢玉山說,“我站理,誰有理我向著誰?!?
師鈴上前攔住還要吵的戚書麗,勸著說,“原本沒什么事,就是閑說話,一人少說一句?!?
鐘云月原本不想管,可是見要吵起來,喊何思為,“思為,咱們?nèi)デ懊婵纯??!?
于是,鐘云月和何思為走了,邢玉山自然是跟著何思為的,這樣一來,邢玉山帶來的六個男的,也跟著走了。
最后,只剩下女生寢室這幾個人。
戚書麗抹著淚,“紅姐,你看啊,他欺負(fù)人?!?
師鈴聽了,眸子微動,面上卻不顯。
其他人也奇怪,聽這話好像這個紅姐也認(rèn)識邢玉山。
可是剛剛一路上,也沒有看到邢玉山與紅姐多說話啊。
紅姐面色淡淡的,也沒有了剛剛的溫和,“戚書麗,我覺得何思為和邢玉山說的沒錯,問題在你身上?!?
師鈴站在戚書麗身邊,明顯感覺到戚書麗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心中越發(fā)對這位紅姐的身份好奇起來。
戚書麗低下頭,沒了剛剛的囂張,“紅姐,對不起。”
現(xiàn)場還有這么多人,紅姐見她認(rèn)錯,也沒再多說,揚(yáng)起唇角笑著招呼大家往前走。
幾個女生也沒有先前自在了,總覺得剛剛她們沒有站出來,甚至沒有跟著何思為走,在行動上選擇站隊(duì)站在戚書麗這邊。
而紅姐批評戚書麗,也變相的說她們不對。
心里多少對戚書麗也生出埋怨人。
人就是這樣,遇到事不從自已身上找問題,總是習(xí)慣把錯推到別人身上。
中午,逛完故宮,紅姐張羅請大家吃火鍋,這么多人,吃鍋?zhàn)涌刹槐阋?,大家紛紛拒絕。
只有邢玉山說,“既然紅姐請大家吃,大家就不要再客氣,不然豈不是不給紅姐面子?!?
紅姐笑看著邢玉山,說,“邢玉山說的對,大家都叫我姐,讓姐姐的請吃飯,你們也拒絕,在我看就是沒當(dāng)我是姐?!?
這么一說,大家也不好再拒絕,心里也是高興的,首都的鍋?zhàn)映雒?,銅鍋里的湯底翻滾著,把羊肉往里一涮,想想就直接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