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卻想不通,“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設(shè)計你,不是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嗎?”
何思為說,“只要我跟過去,就上當了。師鈴可以自已打自已巴掌,說是我打的,讓我和陳楚天的誤會更深?!?
楚南笑著說,“你想到這了,怎么還跟上去了?”
何思為看著他,意有所指的說,“與其讓人一直算計,還不如主動出擊?!?
楚南笑著說,“女諸葛啊?!?
何思為笑笑,“女孩子之間的小動作。”
楚南笑笑,王東把話搶了過去,“師鈴也太壞了,之前是跟著戚書麗,現(xiàn)在沒有靠山了,又想蒙蔽陳楚天,搞出這么多事?!?
何思為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裝只會裝一時,世不了一世,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她愛怎么樣是她的事,只要別來招惹咱們就行?!?
如果不是因為陳楚天,兩個人也不會再有交集。
可是世間的事就是那么巧,陳楚天這個轉(zhuǎn)來的學生,還能引起這樣的風波。
今天收拾了師鈴,陳楚天也看清了師鈴的為人,以后也不會再和師鈴接觸,也就不會再有今天的事發(fā)生。
何思為和王東說話時,其他人只是安靜的聽著,黎建仁的目光有時會在楚南的身上掃過,而楚南一臉淡然,神色坦然。
下午繼續(xù)爬山,晚上天黑何思為才回到家。
已經(jīng)十月了,她記得那場戰(zhàn)爭是明年的二月,沈營長在那邊也不知道現(xiàn)在什么情況。
三號,楚南來了。
何思為詫異。
楚南說,“我還是想找你商量一下咱們要生產(chǎn)什么藥品的事?還有藥材去哪里選購,我讓記者后接觸的人多,如果需要我?guī)兔Φ牡胤剑叶伎梢猿雒??!?
何思為說,“你之前承包下來的藥廠要明年才能接手,現(xiàn)在沒有生產(chǎn)線,生產(chǎn)藥品也不可能,所以我還在想咱們弄什么,至于藥材的事你不用操心這個,黎建仁的朋友有渠道,我之前治藥的時侯就是從那邊進的藥材?!?
“那咱們能不能先像你以前那樣,先手工來呢?”
何思為愣了一下,“那些只是些治風寒的,只能私下里賣,咱們是要開藥廠,需要注冊要正規(guī)生產(chǎn),這樣生產(chǎn)出來的藥品也可以拿出來賣。”
楚南點頭,“那是我操之過急了?!?
何思為笑笑,“你把藥廠承包下來,投了大筆的錢,想早點投入生產(chǎn)的想法我能理解,可是現(xiàn)在沒有生產(chǎn)線,實在沒有辦法?!?
“我讓他們騰出一條呢?”
“如果對方能騰出一條生產(chǎn)線自然是好的?!?
楚南很興奮,他沒有多待,“那我現(xiàn)在就去想辦法,注冊廠子的事我也去跑,你安心的弄藥方就行?!?
何思為送他到大門口,又叮囑他慢點,目送著人出了胡通,這才帶上門。
楚南急了,也說明他身后的金主急了。
他們不動,何思為還真揪不出人。
如今人動了,她也得好好配合。
四號回學校,何思為私下里把消息帶給了邢玉山,邢玉山說,“楚南很聰明,每天只是單位和家里兩頭跑,也沒有和單位以外的人接觸,眼前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他有異常的地方?!?
何思為想了一下,“那就盯著他妻子那邊,或者他老丈人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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