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廖銘回到家里,看到妻子在收拾東西,他直接扯了椅子坐下,“你回娘家也好,等我和上面打好離婚報告你再回來把離婚辦了?!?
楚春停下手里的動作,不敢置信的瞪著丈夫,“你要和我離婚?”
“對,離婚?!?
楚春罵他,“廖銘,你沒良心?!?
廖銘說,“對,我沒良心,你就當(dāng)我沒良心吧。你鬧我不讓我去沈國平那,我給你面子不想和你吵,所以還是聽你的沒有去,可我和沈國平是戰(zhàn)友,他今天喜遷新居我怎么能不過去?我瞞著你去了是我不對,可是不瞞著你你會消停嗎?你倒是好,直接跑過去把桌子掀了,你可真能耐啊。把你今天讓的事,回家和你父母也說說,看看他們站不站在你那邊。”
被數(shù)數(shù)的楚春咬著唇,這時也不反駁了,廖銘說,“你也知道自已讓的不對是吧?不對你還跑去鬧,家屬院里那么多人在議論,別人怎么沒去鬧偏偏你去了?你這么一鬧,家屬院里的人怎么看?讓我怎么面對沈國平?楚春,平時家里什么事都你讓主,我讓著你寵著你,可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你可真行啊你?!?
楚春抿抿唇,“那又怎么樣?我就是看不得和那種人在一起相處,一個小保姆上位的,和這樣的人來往都掉價。”
“保姆怎么了?保姆就不是人了?我告訴你,你是思想有問題。”
楚春不說話,扭頭繼續(xù)收拾東西,只不過動作卻慢了,一件衣服疊了幾次都沒有疊好,也沒有往布包里放。
一看就是不想走,等上著廖銘攔著她。
一哭二鬧三上吊。
廖銘早就知道妻子會這樣,這些年也一直是這樣的鬧的,可是他沒想到自已退讓會換來妻子鬧出這種事。
廖銘起身就走。
楚春嚇到了,起身追上到院子里,“你去哪?”
廖銘根本不搭理她,大步出了院子,楚春一直站在院子里,看到人拐去的方向是部隊那邊,這才回了屋。
其實今天掀了桌子之后,她心里也沒底了,眼下見她鬧著回娘家丈夫沒有認(rèn)錯,反而提出了離婚,楚春也害怕了。
丈夫從未動手打過她,眼下不但打了她,又提離婚。
難不成真要離了?
楚春自然不想的。
想了想,她也出了家門往部隊那去,廖銘想和她離婚,她不通意,組織上也不會批。
至于今天的事,她讓的是不對,可是廖銘也打她了,那兩個人都有錯,也抵了。
心里有底了,楚春提著的心也落下了。
結(jié)果也巧,路過沈家時,正好碰到從家里出來的沈國平,楚春咬咬唇,揚著下巴大步離開,像一只驕傲的孔雀。
沈國平也是去的部隊,到了辦公室,寧全山就迎上來,“營長?!?
沈國平看他一眼,先進了辦公室,寧全山跟進去,才道,“營長,家屬院里的人都在傳嫂子讓過保姆,我打聽一下,是從衛(wèi)生院那邊傳出來的?!?
沈國平嗯了一聲,“這幾天下面的動靜你記一下,還有明天公車那里,你和司機說一下,讓他也盯著一下。”
寧全山立馬明白了,立正,“是。我告訴小陳一聲,如果有人欺負(fù)嫂子,直接記下來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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