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曉滿的進(jìn)入方法比較特殊,他是用鐘家的血脈打開陣法的,所以才沒有被四長老察覺。但同樣在他進(jìn)入之后,四長老就感覺到他了,林硯卻不一樣,哪怕是在他進(jìn)入結(jié)界之后,四長老都沒感應(yīng)到他的存在。還是林硯自己主動開口,他才看到人的。
“師傅師傅,鐘家的這些人好奇怪呀。說什么鐘家少主不太方便在這些尸骨中找到他母親的尸骨,可是鐘家少主和他母親之間有血脈相連啊。
只要他愿意祭出自己的血脈,就完全可能找到他母親的尸骨!”
韓研兮跟著林硯過來,看著四長老對鐘曉滿的態(tài)度也是察覺到了什么,四長老想要趕他們離開,而師傅顯然是過來看好戲的,因此韓研兮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提出了一個很認(rèn)真的建議。
韓研兮開口之后,四長老臉上原本還強(qiáng)撐的笑容變得僵硬起來,他沒有想到,跟在林硯身后的這個女人居然在這個時候開口了,并且還提出了一個十分可行的建議。
“對啊,四長老,韓小姐說的沒有毛病,我就是想要為我的母親收斂一下尸骨。
我放一點(diǎn)點(diǎn)鮮血,可以嗎?
找到我母親的尸骨,為她入殮之后,我就離開這里,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在這里多停一分鐘的!”
眼看著韓研兮都幫自己說話了,鐘曉滿的心里一喜,他還不相信了,四長老能夠不給水神師傅,不給韓研兮這兩個人的面子。
韓研兮的身份雖然鐘曉滿不是很確定,但是他相信四長老一定是知道的,能夠在這個時候趕到豐都縣來找林硯,絕對不可能是普通人。
現(xiàn)在,就看四長老到底賣不賣他們面子了。
四長老的嘴角抽搐的厲害。
誠如鐘曉滿此時所想,他可以駁了林硯一個人的面子,卻絕對不敢同時駁了林硯和韓研兮兩個人的面子。
他想拒絕,卻不知道自己此時應(yīng)該怎么說,就像韓研兮所說的那樣子,用血脈是完全可以找到鐘曉滿母親的尸骨。
問題就在于。那個人的尸骨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
右手背在身后,悄無聲息地摸索出一張符篆放飛。四長老此時只能在心里祈禱著家主或者其他什么人能夠在最短的時間趕過來,否則自己一個人的話。真的不是很能夠阻止得了韓研兮和林硯兩個人、
他算是看明白了,林硯分明就是帶著韓研兮到鐘家祖墳來看熱鬧的,甚至可以說,他完全是來火上澆油的。
“四長老,您不說話,是答應(yīng)了我的請求嗎?”
四長老越是阻止自己,鐘曉滿的心里就越是驚慌。
他的心里已經(jīng)閃過了無數(shù)個猜測的念頭,但是他不敢去多想,只能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壓在腦后邊去,只著重于眼前。
“少主,實(shí)在是抱歉的很。祖墳這邊我只負(fù)責(zé)將陣法和結(jié)界修復(fù),其他的事情我做不了主。
我已經(jīng)傳信給家主,他很快就會趕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