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城內(nèi),資質(zhì)檢測還在持續(xù)進行
此時場內(nèi),只剩下三個人還在堅持,其余人全部昏倒被抬了出去。
目前為止,檢測出來的最高天賦是靈級巔峰,距離黃級還差了一絲,靈級天賦的人數(shù)也不多,只有五六個人。
照這個情形下去,今年的檢測情況,竟然比去年還要差一些。
一直待在外邊,始終盯著資質(zhì)檢測的陳忠民,此時臉色難看至極,目光在那兩位使者和學(xué)生之間不斷游移,神態(tài)冷峻不已。
問道石由神闕使者掌控,靈氣的控制也被他們掌控著,這其中到底有沒有貓膩,只有這兩人清楚。
但是!
他絕對不相信,江南城的學(xué)生會比其他城市的人要差,而且還是在不惜代價,投入那么多靈石的情形之下。
別的城市,靈石投入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江南城舍得,但每年都有五六位黃級天賦出現(xiàn),還時不時冒出玄級天賦,甚至隔個幾年連地級都有出現(xiàn)。
但江南城呢?
能出現(xiàn)黃級天賦就已經(jīng)是萬幸之事,玄級都不敢去想,地級那更是癡人說夢。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大夏就流傳起了一句話。
江南城豐饒,盛產(chǎn)靈石,靈木和靈藥,就是不盛產(chǎn)天才,是大夏天賦的低洼地,是人才濟濟的中空地帶。
每次挑選人員進入云海天宮,他都要被別的城市鄙夷嘲笑,說他凈選些歪瓜裂棗去浪費大夏的秘境資源。
這口氣,咽不下去啊!
“最好不是你們暗中搞鬼,要不然毀了我江南城的未來……我就算是拼死,也一定拉你們下水……”陳忠民喃喃自語,眼神暗暗發(fā)狠。
“出現(xiàn)了!黃級天賦出現(xiàn)了!”
突然之間。
有人指著問道石,興奮的跳起腳。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一同望去,只見問道石之上,出現(xiàn)了一道黃線在緩緩向上攀升,這代表著黃級天賦。
黃線延綿的越長,就代表著潛力越大,在每個天賦等級之間,還有初境,中境,巔峰,圓滿之分。
同一種天賦等級,不同層次之間,也會有著更大的差距,甚至更加殘酷,因為這會具體表現(xiàn)在戰(zhàn)力差距上。
“到圓滿了嗎,能到圓滿嗎!”陳忠民也是目露幾分激動,一直盯著場中那位面露痛苦,咬緊牙關(guān)的黃衫少年。
此時,他的汗水已經(jīng)打濕了衣服,身軀微微顫抖,顯然已經(jīng)快到極限,就連牙齒都咬出了殷紅的鮮血。
那條黃線在緩慢攀升,以一種龜速卻持續(xù)不斷的上升。
高瘦使者和矮胖使者對視一眼,不著痕跡的交換了一個眼神。
砰!
黃衫少年再也堅持不住,重重的昏倒在地。
黃級初境!
距離黃級中境只有一步之遙。
宛若泄了最后一口氣,一群人立刻唉聲嘆氣起來。
“只是黃級初境……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啊!”
“只有黃級中境,才有資格入選那幾個特殊部門,唉,太可惜了?!?
“怎么會,怎么會只有黃級中境……”陳忠民面色呆滯,喃喃自語,他所寄予的厚望可是黃級圓滿啊!
自修行以來,羽兒的種種表現(xiàn),按照以往的慣例,推斷出來都是圓滿層次。
就算最差,也至少要有個初境才對……
“父……父親,我……我讓你失望了……”黃衫少年被抬了出來,路過陳忠民的時候,勉強睜開了眼睛,一臉愧疚。
原來這黃衫少年,是陳忠民的兒子,名叫陳飛羽。
“沒什么失望不失望的,盡力就好?!标愔颐袷諗壳榫w,安慰說著,朝兒子點了點頭。
隨后。
他冷冷瞥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兩位神闕使者,又將目光移了回來,看向場上最后剩下的兩人。
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