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緣如今的狀態(tài),心智質(zhì)樸純潔,基本是心里就有什么想法就說什么,這種情況要持續(xù)到元神再覺醒,才會有所好轉(zhuǎn)。
“這話可不能亂說?!?
琉月仙尊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慌亂。
這可是送子觀音的轉(zhuǎn)世,哪里能這么褻瀆?
“本來就是,他還把我從床上趕下來?!?
妙緣耿耿于懷。
“他,你,床上?”
琉月仙尊呆呆的望向道觀,又望向一臉篤定的妙緣,目光來回游移,一顆心臟都抖了三抖。
“不可能的,我了解道長,這里面應(yīng)該是有誤會。”白琉璃搖頭,讓大家別多想。
開什么玩笑,道長可是不近女色的男人,他親眼見到道長在天魔編織的美色天國之中,一拳一個仙女魔女,打得她們魂飛魄散的哇哇叫。
道長要是這么容易動心,說句大不敬的話,妙緣都搶不到熱乎的。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望著緊閉的道觀大門,琉月仙尊無奈。
“道長的睡覺,千萬別打擾?!卑琢鹆樕蛔?,神情凝重的叮囑。
于是。
堂堂一位白玉京的仙尊,帶著人,就這樣守在道觀的門口,不敢做任何打擾,靜靜的等著李悠睡醒。
這一等,就是從中午等到了日落,天上的月亮和星星都冒了出來。
就在琉月仙尊要等不住的時候,悠長的吱呀一聲,道觀的大門向他們敞開。
李悠已經(jīng)坐在石桌前,泡好了茶,倒起好酒,向他們舉杯示意:“諸位,請進?!?
不知為何,見此畫面,泰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的琉月仙尊,心里忽然緊張起來。
道長的身上,依舊沒有法力波動,也看不出任何境界,就連道意都全部收斂.......真的很難想象,就是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道士,輕易就能滅殺初境仙尊。
“道長,我已詢問過城主?!?
“具體如何?”
李悠給琉月仙尊倒了一杯茶。
“圣師和城主喝酒,談?wù)撨^你,曾做下預(yù),城主會遭受生死大難,唯有懼你、助你、敬你,才能逢兇化吉?!?
“我不關(guān)心這個?!?
對于陸踏云,即便他是赤腳大仙的轉(zhuǎn)世,李悠也提不起多大興趣,他以認真之色,詢問道:“我只想知道,你們圣師的來歷,還有他的名諱和事跡?!?
“我......我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他口含天憲,與域主在天柱前論道,硬生生讓支撐白玉京的天柱,拔高了千尺有余,為我們換來了一尊仙君席位?!?
琉月仙尊苦笑一聲。
也正是這尊仙君席位,才讓即將崩潰的白玉京,絕處逢生,再次艱難的維持住平衡。
要不然,白玉京已然傾覆,旗下修士十不存一。
什么天柱和仙君的,李悠不去在乎。
居然不知道情況.....這下有點難辦。
略微思索一下,他抬頭突然問道:“你們的域主,是不是一個冠絕于世的美女?”
“道長,你怎么知道?”
琉月仙尊驚詫不已。
“那就沒錯了,是他?!?
這一下子不用糾結(jié)了。
除了師父,還能有誰憑借舌綻蓮花,就能取得美女的青睞?
更關(guān)鍵的一點,師父從來不和丑逼論道。
當(dāng)然,寶智是個例外,那是師父實在氣不過,想奪回靜云觀。
“什......什么是他?”
琉月仙尊一臉困惑。
李悠眼眸認真:“沒什么,你只需告訴我,你們口中的那位圣師,現(xiàn)在何處?”
“喝完那頓酒,圣師曾親口和城主說過,他要去東土圣城,親自爬一爬登神長階過過癮。”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