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虛子走的很安詳。
.......
入夜,李悠在南宮家暫住一晚。
趁著月黑風(fēng)高,正是殺人時......不對,白天就將人殺光了,哪里還需要晚上再去殺。
圓月高掛,皎潔月光鋪灑而下,宛若層層霜華,給夜色景色增添一層朦朧之美。
如此良辰美景,拿來殺人多么可惜,小酌兩杯,才是王道。
坐在庭院的石桌上,李悠拿出馨月釀制的凝霜醉月,躺在吊床上,悠哉的喝了起來。
“道長,這個晃動幅度,可還滿意?”
南宮烈候在一旁,獻(xiàn)殷勤的推動吊床。
“你怎么還不回去?跟你說一聲,這酒我都舍不得多喝,沒你的份?!?
李悠抱緊酒瓶,瞥了他一眼。
“哪能啊。”
南宮烈諂媚一笑,“我沒有別的意思,單純是想陪伴您左右,當(dāng)個奴仆也成啊?!?
南宮家的祖墳好不容易冒青煙,修了幾輩子功德,才讓道長突然出現(xiàn)拯救南宮家,自己可是萬萬不能輕易就松開這根大腿啊。
為奴為仆,都要抱緊道長的大腿。
“那就更不可能。”
李悠上下打量他,“生活之事,我素來親力親為,沒有讓人伺候的習(xí)慣,何況我要找奴仆,那也是找國色天香的美女,要你這個五大三粗的糙漢子做什么?”
“美女有啊!”
南宮烈順桿子往上爬,啪啪兩聲,拍動手掌,外面等候多時的一隊人員,立刻畢恭畢敬的走了進(jìn)來。
“還不見過道長?”
南宮烈揮手間,原本昏暗的燈光,立刻明亮起來,折射出奢靡夢幻色彩。
李悠抬眼望去,只見南宮家的女修們排成八行,身著不同制式的霓裳,在玉階上組成一朵巨大的蓮花陣。
其中,為首的三女最是奇特。
左首紅裙女子發(fā)間盤著活靈活現(xiàn)的赤練蛇,右首白衣仙子腳下踩著半透明的冰棺,居中的綠衣少女的眉心,凝練著一朵嬌艷的玫瑰花。
“道長請隨意挑選。”
南宮烈笑得像只老狐貍,“這些都是我族千年難遇的天驕,全都是完璧之聲,她們琴棋書畫,吹拉彈唱樣樣精通,尤其是床笫之歡的雙修術(shù),登峰造極?!?
李悠還未開口,綠衣少女眉心處的玫瑰花,綻放出奇香,有漫天白霧在此處蔓延。
幻境之內(nèi),她踮著腳尖旋轉(zhuǎn),裙底露出三寸金蓮,露臍的小腹上,竟然紋著春宮圖,上面的女子活靈活現(xiàn),好像要活過來一樣。
“道長可識得奴家這招'春宮夢'?”
認(rèn)識,當(dāng)然認(rèn)識,在師父留下的那些書中可是清晰記載,這一招可是聞名悟道界的極樂宮雙修神通,可以讓人醉生夢死。
至于師父為什么記得那么清楚,那當(dāng)然是因為師父博學(xué)多識。
“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