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開店開公司,砸了一大筆錢,又擴張了不少人手和街區(qū),兜里的錢已經(jīng)花的差不多了。
現(xiàn)在喪波送上門來,算是解了燃眉之急,戴琛心情很不錯。
他最喜歡這種好人了。
“大佬,要不要把喪波場子給吞了?”阿飛問道。
“什么場?賭場???”
“對?!?
“有屁用?!贝麒∴椭员恰?
慈云山窮的都快只剩下人屎了,在那里開賭場,能賺多少?
也就喪波是被趕出來的,不然這會早在新界當?shù)刂髁恕?
回到九龍城,戴琛就扔給韋吉祥十萬現(xiàn)金。
“你的。”
“謝謝琛哥!”韋吉祥一喜。
“不用謝,都是為錢做事,只要肯賣命,保你有房有車啊?!贝麒☆^也不回道。
阿飛拍了拍韋吉祥肩膀,笑道:“十萬塊算入伙了,以后你可不是狗仔祥了?!?
韋吉祥心中忍不住動容。
遙想曾經(jīng),他跟了陳泰龍五年多時間,連十萬塊都沒賺過。
還一直被做局被坑。
然而加入戴琛身邊才多久?連五個小時都沒有,十萬就到手了。
這闊綽的豪氣,哪怕是經(jīng)歷高山低谷的韋吉祥,也有一種想要為他拼命的沖動。
“真不愧是最年輕的大佬啊?!表f吉祥最終感嘆道。
“大佬,以后我們跟和聯(lián)勝了?”爛命全在旁邊詢問。
“對,也不對?!?
“以后我們跟鬼琛,不跟和聯(lián)勝。”韋吉祥轉(zhuǎn)頭把錢扔給兩人,一分都沒給自己留。
神沙和爛命全卻滿頭霧水。
祥哥這話是什么意思?
……
“回來了?”進了酒店,ruby第一時間從床上站起來。
隨后又擔憂道:“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兒?”戴琛斜眼看過去。
簡單了解了下情況,ruby頓時扭捏了起來。
她之前欠戴琛一個人情,現(xiàn)在可是要還了。
“昨晚電視看的太入迷,現(xiàn)在都忘了是看足球還是看橄欖球了?!?
“哇!是保齡球???”
……略過十萬字……
第二天中午,戴琛下意識叼著煙起身去放水。
突然就覺得腰酸背痛。
“靠!怎么回事?”戴琛一臉狐疑,自己這么屌,不可能虛吧?
不過他確實沒忍住。
昨晚四次,一次半個小時。
“琛哥,這么早醒了?”戴琛回到大床,ruby就探起腦袋,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
“你以為古惑仔不用上班???”戴琛吐出團云霧:
“我在九龍城租了套公寓,現(xiàn)在還有兩三年的租期。以后你搬過去,省的天天來酒店?!?
“幾百塊一晚,我都嫌貴?!?
ruby臉色頓時紅潤起來。
“下午我想去看看阿嬋,能不能幫我去買些禮物?”ruby輕聲道。
戴琛剛要罵,轉(zhuǎn)頭一想,她的確一時半會起不來。
“讓阿飛去,我等下給個電話?!?
“以后夜總會那邊,你想去上班就上班,歸你管了?!?
“我還有點兒事,先走了?!贝麒∮秩恿耸f在桌上。
聽著關(guān)門聲,ruby收起腿,縮在床角,呆呆的看著天花板。
人生還是奇妙,有些員工一輩子都只是個底層。
然而有些人只是跟老板睡幾次,就從管理人員變成了管理老板。
ruby也不知道是慶幸遇到戴琛這種人還是怎么樣。
心中滿是迷茫。
下午,阿飛送來了些禮品,ruby簡單在酒店點了些吃食,又穿上旗袍,整理了下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