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戴琛就讓韋吉祥去灣仔收回那幾個酒吧。
上百人過去,倒也沒有什么阻礙。
很快就順利接管了。
“鬼琛,我的誠意,你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看到了。”
“什么時候放人?”笑面虎在電話里沉著臉道。
“很快?!贝麒≌f完就掛斷電話,然后看向倉庫里的喪狗。
此刻他正被吊起,懸掛在一木梁上,雙腳離地。
戴著頭套,人是暈過去的。
“貨呢?”戴琛問道。
阿武從角落里拿出一個箱子,戴琛看了眼,心里就有數(shù)了。
揮了揮手,喪狗這才被剪斷麻繩,從半空掉下來。
“艸!”喪狗捂著胸口罵道,半天才摘開頭套,一臉兇狠。
“現(xiàn)在知道放人了?”
“我東星喪狗都敢抓,你們是真不知死活?!?
“先打一頓再說。”戴琛隨手拉起張椅子坐下,阿武抄起鋼管就上前。
“嗯?哎哎哎,喂,不要……”
“啊”
喪狗捂著腦袋,耳邊傳來清晰的鋼管錘肉聲,噼里啪啦的在全身落下。
猶如狂風暴雨。
喪狗一下就老實了。
“這么屌,你大佬在我面前都是一只死老鼠啊!”戴琛冷笑一聲,阿武這才停手。
喪狗躺在地上沒了半條命。
剛才他也聽到了些對話,還以為是笑面虎找上門威脅放人。
沒想到是笑面虎妥協(xié)放人……
媽的,裝逼裝早了。
“再把他給我扒了,拿相機多拍幾張亮照,重點放在那小特點上。”戴琛又道。
“沒問題。”小富笑道。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喪狗被幾個人抓住手腳。
直接拽了個太字型。
小富笑吟吟的在上下拍照,幾個馬仔也在猥瑣的盯著他笑。
喪狗感覺日了狗似的。
長這么大他就沒這么憋屈過。
“行了,把貨和人裝進麻袋里上車,等笑面虎的人來?!贝麒∵@才慢悠悠的起身。
這玩意就是一張底牌。
要是笑面虎不老實,自有喪狗會攪和。
畢竟人都是要臉的。
說不定戴琛還能利用這個機會,讓他們狗咬狗。
幾分鐘后,對面就駛來了一輛黑色奔馳,戴琛讓小富把麻袋扔下去,這才驅(qū)車,揚長而去。
從始至終他都沒多看喪狗一眼。
雜魚罷了。
“喪狗哥!”黃毛下了車,和其他兩人打開麻袋,當時就看到了昏死過去的喪狗。
立馬就大吃一驚。
“快,馬上把人送去醫(yī)院?!?
……
不多時,戴琛就帶著小富幾人來到了灣仔區(qū)。
在賓妹酒吧門口下車。
“琛哥!”一個小弟上前迎接。
“搞定沒有?”戴琛點燃根煙,突然看這人有些熟悉。
“搞定了,這里有三家酒吧是我們的,還有兩個舞廳?!?
“這條街三分之一也是我們的?!?
戴琛嘴角一扯,好歹是個龍頭,你吹雞居然連一條街都沒有。
以后讓同行怎么看你?。?
他知道吹雞混的差,但沒想到混的這么差。
“你叫什么名字?”戴琛又看向匯報那小弟。
“琛哥,我叫陳永仁。剛加入和聯(lián)勝沒幾天?!标愑廊实馈?
果然。
戴琛也是沒想到,陳永仁居然也來到了自己身邊。
蝴蝶效應?
“怎么了,琛哥?”
看著戴琛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陳永仁心里咯噔一下。
難道被發(fā)現(xiàn)了?
“沒什么,就是看你有些眼熟而已?!贝麒‰S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