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這次你比我有面子??!”
散會后,大d過去摟著戴琛脖子,哈哈大笑。
“我都不敢這么動手,你小子是真夠囂張的。”
“是何輝自己求我的,不關我事?!贝麒∫荒槦o辜。
大d笑的更開心了。
現(xiàn)在眾人都看到了阿樂的慫樣,之后誰還會選他上位?
這小子簡直是自己福星??!
而戴琛這么做的原因也很簡單,剛上位,必須找個軟柿子捏捏,不然誰知道你的脾氣?
現(xiàn)在何輝主動送上門來,這不剛剛好?
畢竟戴琛是在大d手下出身的,不是他干阿樂就是阿樂干他,沒有多少和解機會。
那還不如自己先爽了再說。
“不過你這么狂,阿樂那陰險小人很記仇的,你盯著點兒身邊有沒有內(nèi)鬼?!贝骴又道。
“歡迎他為港島造陸業(yè)做貢獻!”
“我他媽就喜歡你這脾氣!爽?!贝骴又是一聲大笑。
“揸fit人很忙的,大把事,你慢慢處理?!?
“等什么時候有空了,來我家一趟,跟你說件事?!?
“行?!?
看著大d帶人離去的背影,戴琛琢磨了下。
也清楚大d要說的是什么事了。
……
下午,賓妹酒吧外,陳永仁一邊讓馬仔泊車。
一邊走進胡同,拿起大哥大。
“喂?”
“阿仁,情況如何?”
說話的是陳永仁上司,黃志誠。
“沒什么情況,這幾天,一直都風平浪靜?!标愑廊湿q豫了下就道,沒道理舉報他自己捅人吧?
“那鬼琛,不是跟東星打起來,踩進灣仔么?”黃志誠疑惑。
“消息有誤!雙方似乎是有什么交易,并沒開打?!标愑廊氏肓讼?,又道:
“黃sir,這里沒什么好盯的,你轉我出去吧?!?
“這才幾天時間,這就要轉?”
不轉都不行,陳永仁是真怕了。
戴琛瘋的?。?
臥底在他身邊,被發(fā)現(xiàn)了,指不定什么時候被沉海。
陳永仁天天都在擔驚受怕。
“行了,我把你派到他身邊,也沒想著你抓他,是為了歷練你……你知道的,倪家那邊,可比鬼琛危險的多。”黃志誠一臉嚴肅。
“可是,黃sir”
陳永仁剛要解釋,突然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砟_步聲。
手忙腳亂的掛斷電話,飛速把大哥大揣褲兜里。
“陳永仁,你在搞什么鬼?”立馬就傳來了戴琛的質(zhì)問聲。
“離得老遠都聽見你個撲街在阿sir阿sir的叫,你是臥底???”
“怎么可能……我說的是s啊!”陳永仁心中一緊,可突然看到脫了半截的褲子,立馬大喊。
“這里都是胡同口了,我打個飛機怎么了?”
“噢,原來是這樣。”戴琛拉長了音,皮笑肉不笑。
陳永仁冷汗一滴一滴的往外冒。
他可不是一般的緊張。
“行了,隨便你了。男人嘛,有需求正常。”轉頭戴琛就走了出去。
陳永仁差點兒沒摔在陰溝里。
太驚險了。
“媽的,還是我的演技屌!”緩過神后,陳永仁心中想道。
就連道上兇神惡煞的戴琛,都被忽悠過去了。
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強得可怕!
實際上是陳永仁的對話,戴琛聽的一清二楚。
既然這撲街只是走個過場,那他也省事兒了。
相煎何太急嘛。
來到辦公室,戴琛打量了下,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
賓妹酒吧,實際上就是主打各種外國妞和金毛獅王的場子。
一般消費高,玩的也開放。
加上其它幾個酒吧,月收入差不多是一百萬。
在相同情況下,利潤要多十倍。
可想而知九龍城跟灣仔的差距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