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凌墨的回答之后,巨龜?shù)难凵褡兊脧?fù)雜起來,嘴巴張開了好幾次最終又都合上,盡管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但是可以猜的出來,它罵的應(yīng)該很臟。
“凌道友,馴養(yǎng)妖獸到這種程度也算是不容易了,試想一下,加入對敵之時,敵人有手段暫時屏蔽掉你與妖獸之間的禁制,我甚至都覺得,你的妖獸會反過來對付你。”林瑯難掩笑意道。
“小子,你誰啊,敢這么編排我?!本摭斂粗脂樑暤?,而后轉(zhuǎn)頭看向凌墨滿臉真誠的道:“我不是,我沒有,我開玩笑的,跟著你我吃得好睡的飽,什么都不需要。”
巨龜說完之后,凌墨的臉陰沉的仿佛能滴得出水一般。
周圍的修士有的已經(jīng)忍不住嘴角瘋狂的上揚,但是礙于凌霄在場,不敢笑出聲來,只是憋的有些辛苦。
“笑什么笑,你們的妖獸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不服的話拉出來一個問一問?!绷枘粗镄Φ谋娙伺暤?。
“別生氣,凌道友,這才是常理。妖獸的靈智不弱于人類,又修到如此地步,怎么能甘心為奴為仆,要不聽聽我的妖獸是如何說的。”林瑯說完,將奔雷獸放了出來,而后問道:“最近可有什么想做的事情?”
“沒有特別想做的事情,只是有些想回家,外出歷練著實不如在家中痛快,好久不見我那幾個老婆了?!北祭撰F淡淡的道。
“好好,明天我就給你令牌,你自己回去一趟?!绷脂樥f道。
“暫時不用,還沒想到那種程度,而且外面的小花豹也別有一番滋味,給我弄上兩只就行?!?
“沒問題?!绷脂槕?yīng)道。
“諸位,怎么樣?”林瑯看向眾修士道,這奔雷獸說的,自然是他提前教過的。
“不是,還能這么過日子嗎?”修士沒有開口,巨龜?shù)故且荒橌@訝的道。
“大兄弟,你倆誰是主人啊?想要什么就能要什么是嗎?你不是在騙我吧?”巨龜上前問道。
奔雷獸仰著頭顱,一副高傲的樣子,沒有回答巨龜?shù)囊馑肌?
“問你什么說什么就是了,在座的都是朋友?!绷脂樰p輕拍了奔雷獸一下道。
“我騙你做甚,我有任何要求,主人都會滿足于我,區(qū)區(qū)找兩只小花豹又算得了什么?”奔雷獸略帶鄙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