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京兆府走一趟吧?!?
“好。”
那日下午沈羽赫被叫走之后,戚甄念已經(jīng)有幾天沒見到自家夫君了,她能想到的可能就是他可能被亂用私刑了,也就是屈打成招。
想到這種可能,戚甄念覺得十分的痛苦,她捂住心口的位置讓原本的悶悶的感覺暗自壓制下去。
她已經(jīng)做好了和溫穎昭魚死網(wǎng)破的準備,她向來都不是這南詔皇室的成員,她從小就是個被拋棄的人,也就沈羽赫寵她如寶,為她默默地付出。
京兆府府衙,昭昭作為此次案件的主審,她特意挑選了大紅色的朝服,以示尊貴的身份,所謂是衣冠鎮(zhèn)小人。
沈羽赫被衙差押著過來,衙差踢了他一腳,沈羽赫的雙腿紋絲不動,他主動的跪倒在地。
蕭南昀也在現(xiàn)場他要陪著昭昭也要負責(zé)保護她,他坐在左邊的太師椅上,作為旁聽的官員,他的右手側(cè)是京兆府府尹劉大人。
紀小將軍坐在蕭南昀的對面,他的右手邊是戚星澤,蕭南昀看到這兩人恨不得將他們兩個趕出去,一個是綠茶婊,一個是莽夫看著就是礙眼。
這會兒戚甄念也被衙差押過來了,圍觀的百姓也越來越多了,百姓們嘰嘰喳喳的,沒想到能讓他們見到如此案件。
其實私藏黃袍只是一個幌子目的是拖延沈羽赫和戚甄念的時間,所謂是群龍無首,不慌也得慌,也是為了給紀小將軍爭取時間,讓他可以順利回到南詔國都。
“將人押上來?!贝巳苏潜环侥詈擅詴灥哪莻€管事,他先被打了十個板子,原本油頭粉面的他看上去也順眼多了。
“我招,我都招了。”
這位管事將事情陳述著,在場的百姓發(fā)出一陣陣的倒吸一口涼氣,他們怎么沒想到這位丞相大人竟然有這般的大逆不道的想法。
“丞相大人你可有話說?”昭昭拍了下驚堂木。
他沈羽赫也不是被嚇大的,“長公主殿下口說無憑,只有人證,微臣不認?!鄙蛴鸷沾蛩闼酪膊徽J,賬本他可是妥善保存著,沒有第二個知道,就連戚甄念的也不知道。
昭昭將事先準備好的賬本拿了出來,衙差拿到沈羽赫的面前,衙差幫忙翻了幾面,沈羽赫的眼神盯著這本賬本,和沈羽赫腦海里的如出一轍。
戚甄念沒想到就連賬本也被搜出來了,這是怎么也抵消不了了,她把嘴唇咬的發(fā)白,拳頭死死的握住。
“那又怎么證明是微臣所為呢?”沈羽赫還是抵死不認。
當(dāng)證據(jù)一件件的呈上來時,也不得不讓沈羽赫低頭了,他人跪得筆直,發(fā)出了蒼然凄楚的笑聲,隨即又哈哈大笑起來,然后整個人松力了,暈倒在地。
“夫君。”
這戲劇化的一幕,讓在場的百姓一個個目瞪口呆,“怡王爺,你有什么想說的?”
“輸了就是輸了,沒什么好說的,可否饒恕我的一雙兒女?!?
“可以?!?
“戚甄念和沈羽赫夫妻二人七日后問斬?!闭颜延峙牧讼麦@堂木。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