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一幕,楚巖雙眸一寒,隨即一股仙念籠罩而下,冰冷的道:“出來!”
“閣下何人!”立刻,天碑山內(nèi)有人影極快飛出,警惕的看向楚巖。
“是你!”天碑山內(nèi),有一女子抬頭,看見楚巖后她的美眸充滿不敢置信,隨即她輕聲道:“你回來了?!?
“幽雨!”女子竟是血煉堂的幽雨,當(dāng)初帝路中,他在血煉堂做過一段時間,便是在幽雨麾下。
“魔宗、眾圣門、望仙樓的人何在?”楚巖努力保持冷靜的問道。
“都不在了,天碑山被魂殿御統(tǒng),不允許三方勢力的人存在。”幽雨如實說道,楚巖臉色更沉:“發(fā)生了什么?”
“不久前,魂殿有強者降臨,直接攻破天碑山,魔宗老祖和望仙樓主全部被重傷,逃離天碑山,如今這里,已不允許三方勢力的人存在。”幽雨和楚巖對視著,如實說道。
“所以,現(xiàn)在天碑山落在你們血煉堂手中了么?”楚巖聲音無比的冰冷,當(dāng)年,他滅天碑山,御統(tǒng)星海,并未趕盡殺絕,除了三大皇朝和劍無涯、獸王殿被滅,其余勢力依舊允許生存,可如今,血煉堂,在天碑山。
聽見楚巖的話,幽雨自嘲一笑:“你是認為,我們血煉堂背叛了你對么?”
“不是嗎?”楚巖反問一句。
“自你滅天碑山,星海面臨巨大洗牌,血煉堂便風(fēng)雨飄搖,早已不是當(dāng)年的血煉堂,只不過是二流勢力,如何背叛?你倒是不如問問你自己,當(dāng)年,做了什么?!庇挠昙t著眼,一樣有幾分怒意。
“說清楚來!”楚巖皺眉問道。
“當(dāng)年,你離開星海,卻親自培養(yǎng)了三座星海,也就是如今的紫云星海、千山星海、青杉星海,但就不久前,三大星海,全部倒戈魂殿,魔宗老祖,也是被紫云星海的圣主所傷,現(xiàn)在的通天星海,被紫云星海所掌控,我血煉堂,也不過是她們的奴隸。”幽雨罷,有些自嘲,不久前,紫云星海降臨,強行擄走血煉堂所有女子,包括她,在這里,毫無人權(quán),只有每日伺寢,做他人的玩物。
聽見幽雨的話,楚巖心中一陣自責(zé),低聲道:“對不起,我不知道?!?
“無妨,我本就是一條賤命,當(dāng)年帝路,便是,現(xiàn)在,依舊是?!庇呐猿暗馈?
“紫云三座星海,當(dāng)年服用毒丹,他們敢背叛?”楚巖再次問道。
“毒丹?”幽雨可笑的搖搖頭:“你走吧,現(xiàn)在的魂殿,強者如云,連仙人都有不少,星海之內(nèi),無人與其抗衡之力,至于那毒丹,早便不存在了?!?
“嗡!”楚巖心底更痛,正當(dāng)這時,遠處突然有嘩啦啦的破空聲降臨,便見遠處一眾強者,橫跨疆域,降臨天碑山。
“閣下何人?”人影降臨,看見楚巖后心中震撼,他能感受到,楚巖的氣息之強,絲毫不在他們之下:“若是魂殿之友,不妨入天碑山一聚?!?
楚巖沒理會眾人,反而低頭看向幽雨:“他們?nèi)亲显菩呛5娜???
“是!”幽女平靜點頭。
“幽女,有些事已過,我無法改變,但今日,他們會死,當(dāng)是對你一個交代?!背r輕聲道,江湖如此,每一日都有不平事,星海到今日,有他的過錯,但已發(fā)生,他無力改變,但有些人,要付出代價。
罷,他抬頭望去,雙眸間充斥著無盡劍道,披靡之氣涌現(xiàn),紫云星海的強者臉色驚變,紛紛欲要閃退,但下一刻,他們卻驚恐發(fā)現(xiàn),退路,早便沒有了,四面八方,全部化作劍道,天穹,都化作劍幕。
“不!”紫云星海的強者面露恐懼:“閣下究竟是何人?我等皆來自紫云星海,我星海之主已頂級圣者了?!?
“死!”楚巖手掌冷漠的壓下,嗡一聲,那些劍,便無情斬落了,宛如末日風(fēng)暴,噗噗的聲音不斷,紫云星海近百人,任你任何境界,在那劍光垂落下,只有一死,身軀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天碑山內(nèi),所有人都看呆住了,這完全是,滅殺啊。
幽雨始終站在那,美眸望著發(fā)生的一切,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容,甚至那些人死后,她更有一絲痛快之意。
“閣下究竟是何人?”遠處,還有未到達的紫云星海之人,充斥著恐懼,剛才的力量,太強了。
“告訴紫云圣人,讓三日之內(nèi),來天碑山見我,不然,便不用來了?!背r雙手背負。
“我,楚巖!”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