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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嚴(yán)重?”柳真真倒沒想到竟然會危險到這種程度,她想了想,“除非柳泉河被關(guān)進(jìn)去之前就調(diào)查了我住的地方,不然他不可能知道,他最近一直蹲在看守所?!?
白俊澤:“話雖如此,但你不覺得他能越獄很奇怪?這件事怎么想都透著蹊蹺。”
“你說得有道理,柳泉河之前生活糜、爛,身體早就垮了,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這樣的人能夠越獄,實在難以想象。”前兩天她參加的寧蘿的私人酒會剛出了問題,那么多人受傷,現(xiàn)在新聞熱點都還沒下去,落山看守所又發(fā)生越獄事件,而且越獄的還有柳泉河那個便宜爹。
說是一點關(guān)聯(lián)沒有,的確不大可能。
柳泉河這個人小肚雞腸,只會把錯誤歸結(jié)到別人身上,他現(xiàn)在最恨的就是柳真真,其次就是龍墨軒。
“就按你說的辦?!绷嬲纥c頭。
“走吧,先陪你回去拿東西?!卑卓傻溃骸捌鸫a這幾天得注意點安全?!?
……
這頓飯還沒吃完,兩人就急匆匆地離開了店里。
白俊澤沒有找代駕,兩人直接打車回到了柳真真的小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