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召女也敢報警?可以,我等著。錢在床頭,自己拿,你可以走了。”暖白的光打在男人剛毅的側(cè)臉上,話語如他的臉一樣冷。
男人說完就進(jìn)了浴室。不多時里面就傳來嘩嘩的水聲。
蘇詩詩傻呆呆地坐在床上,懵了。
什么應(yīng)召女,什么錢?她是有夫之婦,怎么可能會做這個?
她昨晚是跟老公何志祥在吃燭光晚餐的,只是后來她突然有點(diǎn)頭暈。她老公就扶著她回家了。
她中途醒過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小賓館里,有個很胖的男人在脫她衣服。
她逃了,昏迷前抱著一個男人的褲腿求他帶她離開。
就是這個男人,把她帶到了這家酒店里!
這個男人明明知道她不是做這個的,卻還用那樣的話羞辱她!
“不……”記憶一點(diǎn)點(diǎn)回歸,蘇詩詩捂住臉,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心臟的那一處不斷緊縮著,像是在嘲笑她的幼稚。
她肯定自己被人下藥了,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不會的!”她不相信,她跟老公那么相愛。懊悔席卷了她的整個思維。她現(xiàn)在要怎么辦,她怎么可以跟別的男人……
她跌跌撞撞地爬下床,沒找到自己的衣服,顧不得其他,拿起男人放在沙發(fā)上的衣服胡亂地套上。
目光瞥到床頭柜上放著的支票,她咬咬牙,拿起來一看。
一共五萬塊,下面有一個潦草的簽名。
“裴易。”
蘇詩詩恨恨地瞪了一眼浴室方向,五萬塊,毀了她的清白。她記住那張臉了,也記住了他的名字!
她一定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