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蘇詩詩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開玩笑,與虎謀皮,她有幾條命跟他耗?
扈士銘早就料定她有這樣的反應(yīng),不急不慢地說:“不要狗了是嗎?”
“雖然那只藏獒現(xiàn)在在我家住的很舒服,但是接下來會遭受什么,我就不能保證了?!?
“你……”蘇詩詩徹底無語了,“扈總,你拿一只狗來要挾人,好意思嗎?”
“只要能達(dá)到目的,有什么不好意思?”扈士銘無所謂地說道。
“你……”蘇詩詩算是服了。
她見過不要臉的,從來沒見過扈士銘這么不要臉的!
“你以為我在乎那條狗嗎?你可以打聽一下,那條狗原先是我爺爺養(yǎng)的。我跟我爺爺?shù)膶?shí)際關(guān)系如何,你們應(yīng)該清楚。他養(yǎng)的東西,我會犧牲我自己去成全嗎?”
蘇詩詩說著,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完全不屑的樣子。
扈士銘的雙眼危險地瞇了起來,暗自審視著這個女人。
蘇詩詩的表情非常完美,如果不是他的眼光毒辣,估計(jì)就被她騙過去了。
可蘇詩詩那緊抿的嘴角,泄露了她此時的心情。
這女人現(xiàn)在很生氣!并不像她所表現(xiàn)的完全不屑一顧。
“生氣?”扈士銘眼中閃過一眸冷意。
會生氣就代表他的籌碼用對了。要不然蘇詩詩完全不會在意,更不會有任何情感反應(yīng)。
“蘇小姐以為,在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地讓我丟了那么多次臉之后,我會就那樣算了?你我都明白,那只藏獒只不過是一個借口,而讓你跟我合作勢在必行。你就算不答應(yīng),我也有別的辦法讓你答應(yīng)?!?
扈士銘說著,站起來淡淡地拍了一下衣服,看著蘇詩詩道:“你我的時間都很寶貴,希望別浪費(fèi)?!?
蘇詩詩心中暗驚,這個男人的直覺果然敏銳。
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勢絕對不比裴易弱,甚至在某些程度上比裴易更要難對付。
“我只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設(shè)計(jì)師,有的是名設(shè)計(jì)師愿意跟你合作,你為什么挑上我?”蘇詩詩平靜下來,問道。
“蘇小姐想要知道原因的話,就需要答應(yīng)其他條件?!膘枋裤戄p笑道。
蘇詩詩氣結(jié)。
跟這男人說話實(shí)在太累,她突然覺得裴易簡直可愛多了。
“那么你就死心吧,我不會同意。如果你不想再丟臉的話,最好別來惹我。”蘇詩詩針鋒相對。
人都欺負(fù)到她的地盤上來了,她又何必當(dāng)包子?大不了撕了!
扈士銘?yīng)q豫著,他沒想到這個女人說翻臉就翻臉。他停在原地,面無表情地瞪著蘇詩詩。
蘇詩詩同樣瞪著他,兩人之間好似有無形的火光在四周蔓延,噼里啪啦的,像是要燃燒。
而與此同時,在一輛銀色的林肯保姆車內(nèi),裴易剛掛掉宋仲浩的電話,面色陰沉得可怕。
“怎么了?那位宋師兄說什么了?不過你可真厲害,到底什么時候收買他的?竟然讓他偷偷給你打小報告?!鼻仫L(fēng)在一旁一臉崇拜地看著裴易。
他之前找過宋仲浩,可是好話歹話,什么方法都用盡了。那位宋師兄就是寧死不屈。他都郁悶了好久,哪里知道竟然悄悄地被裴易收買了。
裴易斜了他一眼,邊拿出放在一旁的電腦里邊淡淡地說:“你沒有成功,是因?yàn)樗缇蜕狭宋业拇??!?
“你……我服!”秦風(fēng)朝他豎了一個中指。
所以,要說行動力,誰都比不上裴總!
秦風(fēng)見到裴易竟然敲起了代碼,忍不住好奇地湊了過來:“你又要干嘛?”
“閉嘴,不然把你丟下去?!迸嵋紫铀?。
秦風(fēng)頓時樂了,挑釁地說道:“我巴不得求著你把我丟下去呢。我說是誰一大早的跑過來找我,讓我陪你去sunshine的?”
裴易敲代碼的動作一頓,臉?biāo)⒌囊幌戮秃诹?,冷冷地說道:“再說一句廢話,后果自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