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引蘭……
這三個字不光是裴易的禁忌,更是她任笑薇的禁忌。
任笑薇冷冷地望著段繼雄,臉上的溫婉不再。她緊緊地咬著唇,有些難堪。
良久,她才緩緩的說道:“蘇詩詩不是湛引蘭?!?
“哼,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傊嵋妆仨毴㈧柢??!倍卫^雄殘酷地丟下一句,冷著臉走出了書房。
任笑薇愣愣地看著段繼雄離去的背影,痛苦地閉上了眼。
“裴易,媽媽也不想的,可是為什么你挑選的人每次都是那么不堪!”任笑薇閉上眼,心中已經(jīng)有了決定。
既然裴易非要娶蘇詩詩,那么她就只能讓蘇詩詩主動離開了。
像當(dāng)年她對湛引蘭做的。只是,顯然蘇詩詩要比湛引蘭難對付多了。
蘇詩詩和裴易并不知道這些隱情,兩人回到“詩易”后已經(jīng)十點(diǎn)多,洗了個澡便睡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裴易已經(jīng)去了公司,蘇詩詩是被段靖童吵醒的。
段靖童蹲在蘇詩詩的床邊,氣呼呼地瞪著她:“你們昨天竟然丟下我自己跑了,太沒義氣了!”
蘇詩詩啞然,裹著被子只露出一顆腦袋,朝著段靖童歉然地笑了笑:“是你自己昨天跑的不見人影的?!?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我哥偷偷跑去玩了,故意不帶我的?!倍尉竿芍K詩詩。
“那你怎么回來的?”蘇詩詩問道。
哪知她一問,段靖童的眼眶頓時就紅了,滿臉委屈,沖著蘇詩詩吼道:“我走回來的!”
說完小屁孩哇地一下就哭了。
蘇詩詩愣住了,被他哭得心都疼了起來,急忙哄道:“好了,是我們錯了?!?
是他們不對,昨天完全忘記這小家伙了。
只想著他在段家不會出事,所以也沒有去顧及他,哪里想到他竟然走著也都要回來。
從段家莊園到“詩易”,開車要一個多小時,走路的話,一個孩子估計(jì)得走一個晚上吧?段靖童估計(jì)從小都沒吃過這種苦。
“你快去睡覺休息一下?!碧K詩詩小聲說道。
“我不要!”段靖童哭著喊道,小少爺?shù)钠鈴氐妆l(fā)了出來。
蘇詩詩無奈極了,只得利誘起來:“從今天開始,給你加餐。不哭了好不好?”
段靖童哭聲頓了一下,隨即一邊哭一邊說:“我要吃肉!每頓都要!”
蘇詩詩立即搖頭:“不行,只能每天吃一塊牛排!”
“哇……”段靖童一聽,哭得更起勁了。
蘇詩詩頭疼極了。她哄小孩子實(shí)在不在行,只好耐心地說道:“吃一塊牛排,已經(jīng)是極限了。不然,讓你哥知道,他肯定一塊都不給你?!?
“我不聽!”段靖童捂著耳朵,差點(diǎn)在地上打滾了。
蘇詩詩眼珠子一轉(zhuǎn),計(jì)上心頭,也不再哄他,故意沉聲說道:“你才十歲,都已經(jīng)快一百二十斤了,比你同齡的孩子都胖。你再不控制飲食,以后肯定要長成一個大胖子,到時候會被漂亮女孩子嫌棄,連女朋友都找不到……”
“你咒我!”段靖童哭聲一停,氣呼呼地瞪著蘇詩詩。
蘇詩詩雙手抱胸:“每天一塊牛排,要不要,你自己選!”
“哼!”段靖童氣得捏著直接拳頭,他不甘心地吐出兩個字,“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