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士銘,我要跟你談?wù)?!”湛引蘭一瞬不瞬地盯著扈士銘,那樣子就像是恨不得咬他一口肉下來。
扈士銘眉目不動,只對著王碩隨意地擺了下手:“你先出去?!?
“是?!蓖醮T趕緊走了。
離開之前,他回頭飛快地瞥了一眼湛引蘭,心中納悶不已。
“黛絲女士不是在跟總裁合作嗎?這位湛小姐這是做什么?”
湛引蘭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做,可看到裴易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真的無法坐視不管。
“扈士銘,商業(yè)競爭雖然有很多手段見不得人。但我一直覺得你是一個高傲的人,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去對付你最大的競爭對手,你甘心嗎?”湛引蘭盡量平靜地說道。
扈士銘不得不承認(rèn),這位湛小姐還是有點“吵架”的實力的。
她一句“甘心嗎”一陣見血。
但那又如何?
扈士銘面無表情起看著她:“跟整個家族相比,我甘不甘心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裴易永遠(yuǎn)爬不起來!”
“你……”湛引蘭的臉色終于變了,語氣也軟了下來,“難道非得那樣嗎?”
“湛小姐,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跟我是合作伙伴關(guān)系。別站錯了隊!”扈士銘的臉色冷了下來。
他忙得很,沒空跟她瞎扯。
湛引蘭咬牙。
她想不通,她養(yǎng)母為什么會選擇跟扈士銘合作。在她眼里,裴易的實力要比扈士銘強多了。
她的一切都是黛絲女士給的,她無法忤逆她。可就這樣看著裴易被毀,比殺了她還痛苦。
“我不管你們有什么打算。我來就是告訴你,我會幫裴易?!闭恳m的眼神堅定起來,直視著扈士銘,“扈總,生意做到你那么大,又有幾個人是干凈的?”
扈士銘的臉唰地就冷了下來,沉沉地看著她。
湛引蘭牽了牽唇角,堅定地說道:“我無法左右我養(yǎng)母的想法,但她同時也為我提供了權(quán)利。扈總,不要小看非尋的實力。它足夠讓我做一些對你不利的事情出來?!?
扈士銘雙眼一瞇,唇角緩緩地勾了起來:“你是在威脅我?”
“威脅談不上。裴易這一次載在你手上是他無能,但我希望你別趕盡殺絕?!闭恳m說道。
扈士銘忽然很認(rèn)真地看了她一眼,薄唇輕啟,不帶感情地說道:“如果是蘇詩詩,她絕對不會認(rèn)為裴易無能?!?
“你!”湛引蘭臉上的血色唰地退地一干二凈。
扈士銘這一句太狠了!
“你別忘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別人的丈夫。你,是被他拋棄的那一個!”扈士銘一寸寸瓦解著湛引蘭的心理防線。
女人堅強看似無懈可擊,但一旦遇到感情,就會潰不成軍。湛引蘭顯然就是這樣一個人。
“你……你記住我的話就好。我還有事……”
“湛小姐,這是心虛了?”扈士銘似笑非笑地看著轉(zhuǎn)身離開的湛引蘭,不緊不慢地說道,“難道你沒想過,現(xiàn)在正是你的機會?”
湛引蘭的腳步猛地頓住,再也沒力氣提起來,心底的某一處傳來一陣悸動。
“接近一個男人最好的機會,就是在他跌落谷底的時候。當(dāng)年,你遇到裴易的時候,就是他人生的低谷。我想,對這一方面,你應(yīng)該很有感受。”答
“我會安排你見裴易,記得抓住機會?!膘枋裤懻酒饋?,整了整衣服,語氣嚴(yán)肅起來,“湛小姐,別忘記,我們是合作伙伴。”
湛引蘭咬著唇,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