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場從門戶洞開的客廳轉(zhuǎn)移到了臥室里。
扈士銘隨意靠在臥室內(nèi)的獨(dú)立沙發(fā)上,冷冷地瞥著站在自己面前跟犯錯的小學(xué)生那樣垂著頭的女人,心情沒來由地一陣煩躁。
“剛才不是很硬氣,現(xiàn)在膽子就沒了?”
洪七夕垂著頭,小聲問:“你怎么打算的???”
扈士銘氣笑了,冷冷地說:“你知道給我下套的下場嗎?”
洪七夕點(diǎn)點(diǎn)頭:“很慘?!?
“那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
洪七夕身子瑟縮了一下,小聲說:“我想過最壞的打算。你……你隨便給我一筆錢把我打發(fā)了也行,不過,我……我可不可以挑個自己喜歡的國家去?”
她打聽過,以前得罪了扈士銘的人,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都是被發(fā)配到很遠(yuǎn)的地方。大部分都被送出國一輩子都不能回來那種。
她實(shí)行計劃之前就是在想,最壞的結(jié)果就是一輩子不能回來。
對她來說,不能回來,也許比呆在洪家更好吧?
扈士銘真是氣笑了,咻地站起來,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知不知道不經(jīng)過我同意睡了我的人,會有什么下場?”
洪七夕咽咽口水:“你……你要是弄死我,裴太太一定不會高興的?!?
“所以你承認(rèn)是你把蘇詩詩他們叫來的?”扈士銘眼中閃過一抹戾氣。^^$
跟他的清白相比,蘇詩詩是他的底線。有些事情,他不允許任何人觸碰!這個女人不該把蘇詩詩也算計進(jìn)去!
洪七夕愣了一下,明白過來他話中的意思,急忙搖頭道:“不是的。我……我本來叫的是洪興然和裴先生。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裴太太,我怎么可能會做那么蠢的事情!”
她說的是實(shí)話。她特地讓洪興然瞞著蘇詩詩。洪興然也知道,這件事情最好不要牽扯到蘇詩詩,要不然裴易和扈士銘發(fā)起瘋來,不知又要鬧出什么事情來。
可洪七夕不知道,裴易和蘇詩詩之間向來沒什么秘密。更何況扈士銘已經(jīng)成為蘇詩詩的心病,關(guān)于他的事情,裴易自然更不可能瞞著她。
扈士銘一直在觀察著洪七夕的表情,一時間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真的無法看透這個小丫頭片子。!$*!
“洪七夕?!彼抗獬脸恋赝耙茨阏娴臎]那么想過,要么就是你太會偽裝。但有一點(diǎn)你給我聽清楚了,蘇詩詩很善良,你不要利用她的善良,否則,不光是我不會放過你……”
“我知道的。”洪七夕眼中閃過一抹黯然,情緒也低落下來,“我知道你愛她愛的不可自拔。全世界都知道你愛她。我不是想要跟她比,更不敢把她拖下水?!?
她抬頭看著扈士銘,懇切地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洪家對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只是聽洪興然提起你的時候?qū)δ愫茏鹁?,我爸媽和家中的那些長輩們提起你都是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所以我以為他們都怕你,拿你沒有辦法。我哪里知道……”
扈士銘郁悶了。
他到底說了什么,讓這個小丫頭以為他很沒用了?瞧瞧她此時的表情,就像他是個很沒用的男人一樣。
“洪七夕。”扈士銘忍著怒氣,“你們洪家,還動不了我。”
洪七夕猛地抬起頭,奇怪地看著他:“那你們剛才說洪家讓你有家不能回……”
“那是夸張,夸張不懂嗎?”扈士銘莫名地生氣。
被蘇詩詩和裴易撞見那么尷尬的事情也就算了?,F(xiàn)在竟然還要被一個小丫頭認(rèn)為自己很沒用!
“你給我一個娶你的理由?!膘枋裤懼苯诱f道。
洪七夕反應(yīng)極快,想都沒想就說道:“我長得很漂亮?!?
扈士銘瞥了她一眼,這丫頭還真自戀。不過長得確實(shí)不錯,甚至比蘇詩詩還要漂亮。
洪家的人基因不差。
洪七夕見他不說話,又著急地說道:“我和你長得都好看,以后生的孩子肯定不會比裴家的差?!?
扈士銘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