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和扈家不說有個段靖童在,就說如今扈士銘表現(xiàn)出來的對蘇詩詩的感情,也不太可能再成為對手。
“那扈士銘今天特地讓他堂弟上來念詩是幾個意思?”助理不解地問。
他可是看到了,剛才賓客們的表情有多尷尬。這裴總?cè)缃竦钠獾故呛昧嗽S多,要是以往,扈鈞樂估計都被丟出去了。
洪興然輕笑,一邊說一邊朝著那對新人走去:“惦念了那么久的人被別人娶走了,心里總歸會有點(diǎn)不舒服?!?
“所以您也覺得扈士銘是來砸場子的?”
“不是。”洪興然忘了助理一眼,深深地說道,“他是明知道砸不起來,所以才來給他們增添一份記憶?!?
“扈士銘是怕蘇詩詩忘記他吧?!焙榕d然喃喃說道。
“看來等他刑滿出來,京城又會是一陣‘腥風(fēng)血雨’?!敝泶蛉さ?。
洪興然勾唇,朝著走下臺的蘇詩詩和裴易走去。
“恭喜?!焙榕d然笑著說道。
“謝謝?!碧K詩詩朝著他露出一個笑容。她對這位洪家大少爺?shù)挠∠筮€不錯,之前也獲得過他的幫助,心里記著他的一份好。
“怠慢之處請見諒?!迸嵋壮榕d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時,管家在遠(yuǎn)處喊道:“請各位貴賓隨我入席!”
“請。”裴易朝洪興然做了個邀請的動作。
洪興然點(diǎn)頭謝過,跟助理一起朝著屋子里走去。
裴易和蘇詩詩的婚禮既然是中式的,那酒席肯定少不得。四合院里整整擺了五十二桌。即使如此,也只請了一些生意場上的代表而已。
很多名流政要,裴易本著低調(diào)的原則,并沒有邀請。
“你先進(jìn)去換衣服?”裴易輕聲問蘇詩詩。
蘇詩詩揉了揉腰,確實(shí)有些站不住了。
一旁,小優(yōu)和溫玉珺那幾位伴娘們立即圍過來扶住蘇詩詩。
蘇詩詩扭頭,看到溫玉珺眼睛紅紅的,輕笑道:“哭了?”
溫玉珺點(diǎn)點(diǎn)頭:“好感動?!?
“傻瓜,過幾天你也要嫁人了?!碧K詩詩笑著說道。
溫玉珺的身子一僵,但還是飛快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許笑我?!?
“我可沒有!”蘇詩詩打趣道,跟著他們一起朝后廂房走去。
裴易見狀,也趕緊去招呼客人了。
院子西北角的一處小亭子里,正躲著偷吃的段靖童被扈鈞樂抓了個正著。
“嚇?biāo)牢伊?,這次你可一定要幫我。不然我非得你哥整瘋。”扈鈞樂伸手奪過段靖童手中的果汁,一口灌下,擦了一把冷汗。
段靖童嘟著嘴看著他手中的果汁,鄙夷地說:“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干這件事,你自己找死?!?
扈鈞樂不爽地看著他:“我可是你二哥。他怎么說也是你堂哥,如今已經(jīng)夠慘的了,總不能一點(diǎn)忙都不幫吧?!?
“他不會把一個差點(diǎn)害死我大哥和嫂子的人當(dāng)哥哥?!倍尉竿槼亮讼聛恚⌒∧昙o(jì)板起臉來的時候,竟然有幾分裴易嚴(yán)肅的表情。
扈鈞樂立即不敢說話了,心想這小子不愧是裴易親自教出來的,長大后可不得了。
“我看到那邊有幾位美女不錯,跟我過去?”扈鈞樂討好地看著小胖子。
段靖童白了他一眼:“你有點(diǎn)蹭吃蹭喝的自覺好不好?我哥戒酒了,你和秦風(fēng)哥去招呼賓客?!?
“我?”扈鈞樂懵了。
“你剛還說你是我二哥,難道你還想讓我一個小孩子去跟人敬酒?”段靖童一副懶得跟他廢話的樣子,拎起果汁就朝屋子走去。
扈鈞樂追上去,氣得鼻子冒煙:“我說你們裴家的人是不是都是這么不講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