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不贊成。
“你們……罷了罷了,你們都是被興然那孩子……”大家長沒有再說下去,擺擺手,“我不管了,也管不了!”
他說完,就坐進(jìn)自己的車?yán)?,乘車走了?
其他幾位元老們都默默松了口氣。
這段日子,他們都被洪興然說服了。只有離去的那位大家長一直護(hù)著洪星輝。
現(xiàn)在他也松口了,那洪家就再也沒有人會由著洪星輝胡來。
“洪爺在里面知道,應(yīng)該也是能立即的吧?!蹦俏凰氖畮讱q的叔父喃喃說道。
“兩個都是兒子,真不知道洪爺怎么就那么偏袒小兒子。但這一次星輝做的事情太過了,洪爺就是在,也說不得什么。”另一位元老說道。
幾人一邊說,一邊朝著車子走去。
事情鬧到這樣的程度,他們就是想偏袒洪星輝也不可能了。其他幾位原先有點(diǎn)猶豫的元老,這會也都認(rèn)清了現(xiàn)實(shí)。
而他們不知道,他們說的這些話,都被站在那里當(dāng)木頭的洪星輝聽得一清二楚。
“原來如此?!焙樾禽x兇悍地瞇起眼,眼中冷光閃現(xiàn)。
他不傻。相反,他從小就很聰明,而且也有狠勁。所以,他才最得父親寵愛。這會,他已經(jīng)明白了。
“洪興然,你收買人心的本事可是越來越厲害了!”洪星輝冷哼,轉(zhuǎn)頭對著洪奇說道,“去老宅?!?
他不知道,之前秦風(fēng)藏著溫玉珺不敢讓他見到,就是在給洪興然爭取時間,讓他去說服家里的那些長輩們。
而現(xiàn)在,顯然他們之前的委曲求全是有用的。沒了家族長輩們的支持,洪星輝想翻浪花兒沒那么容易。
遠(yuǎn)處,正走過來的洪興然的秘書聽到洪星輝的話,暗暗松了口氣。
這下好了,不用他多費(fèi)口舌了。
而另一邊,溫玉珺跟蘇詩詩正坐在車上。剛一上車,溫玉珺就抱著蘇詩詩大哭起來。
不知道是嚇得,還是憋了太多的委屈,溫玉珺哭得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蘇詩詩全程摟著她,心疼到了極點(diǎn)。
這里離郊區(qū)別墅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兩人抱著哭了一路。
哭著哭著,房車內(nèi)的氣壓越來越低,壓抑地不得了。
坐在她們對面的兩位先生,此時臉色都很黑。
裴易暗暗剮了秦風(fēng)一眼,意思很明確:趕緊將你的女人拉走!
該死的,他的老婆從來沒這樣哄過他,現(xiàn)在竟然這么貼心地哄著一個女人!
裴先生這醋壇子忍不住就翻了。
秦風(fēng)此時的心情比他好不到哪里去,郁悶地瞪了裴易一眼,意思更明確:都是你家老婆惹哭了我女人,之前明明都好好的。
兩人在這里眼神廝殺。對面,溫玉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蘇詩詩也難過地直掉眼淚。
“好了?!弊詈髢晌幌壬鷮?shí)在看不過去,一人上去拉開一人,強(qiáng)行坐到了她們兩人中間。
溫玉珺吸著鼻子,淚眼朦朧地看到摟著自己的是秦風(fēng),癟癟嘴,奇怪地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秦風(fēng)不樂意了:“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
溫玉珺忙止住了哭聲,有些著急:“你不是說要去跟洪興然商量事情的嗎?”
秦風(fēng)心中一咯噔:“壞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