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顯揚詫異的看著醫(yī)生。
剛才檢查的結(jié)果不是說的很清楚。
沒有任何問題??墒峭蝗婚g,就有了問題?
“先生。我們從她的腦部光片中檢查到了一種奇怪的物質(zhì)。這種物質(zhì)的長時間侵入,會導(dǎo)致她喪失記憶。把之前所有的記憶給抹掉。這也是她突然昏倒的一個重要原因?!?
醫(yī)生把剛才拍林薇的腦部光片拿給安顯揚看。
安顯揚的心情,早就不在面前的光片上了。
全部是剛才醫(yī)生給自己說的話。
醫(yī)生說,林薇的腦部有不明的物體。
會讓她喪失掉一部分記憶。
記憶。
是什么?
安顯揚的直覺和職業(yè)警覺性告訴自己,林薇絕對有問題。
她是不是蘇木盈這都是后話。
但是。林薇絕對不是那么單單的一個女人。
包括她和許留其的關(guān)系。
“醫(yī)生,你或許搞錯了,我才是那個女人的丈夫。不是病人家屬的男人,你都會把病情跟別人說?”
聲音帶著冷酷,如冰刀一般鋒利。
許留其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這么迅速得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安顯揚和醫(yī)生都望了過去。
看著那個人,安顯揚頓時產(chǎn)生了深深的懷疑。
“原來這位先生是病人的家屬。很抱歉。先生,你的妻子腦部記憶損缺,導(dǎo)致失憶。你知道嗎?而且現(xiàn)在情況越來越嚴重了。一旦這樣的情況惡劣下去,她很可能變成植物人。沒有任何直覺和記憶的人?!?
醫(yī)生說出來。
許留其的臉色明顯的蒼白了不少。
整個人都變了樣子一樣。
但是礙于安顯揚也在場。
許留其只是點了點頭。
“我當(dāng)然知道她的情況,所以這些年我一直在給她找最好的醫(yī)生進行治療。只是,沒想到情況惡劣到這種地步?!?
許留其惋惜道。
“應(yīng)該是受到某種刺激了。這些天,她醒來以后。不要讓她再隨意走動了。盡量避免能夠刺激她的人,事,物?!?
許留其點了點頭。
安顯揚一直在一旁聽著醫(yī)生的話。
聽的非常仔細。
醫(yī)生離開以后,他才用了非常探究的眼神看著許留其。
“床上躺的人到底是誰?”
“怎么,我的妻子你也好奇?你不相信那是我的妻子?”
許留其好笑道。
“并不是不信,既然是你的妻子,怎么會失憶。她怎么會記不清之前的事情?!?
安顯揚問道。
但心里好像明白,許留其根本不愿意說實話。
“這就不是你管的著的地方了。我妻子之前出過車禍。很嚴重。腦部受損。所以失憶是情理之中??晌易钣憛捰械娜硕喙荛e事。”
說著,他看了看安顯揚還扔在一旁的手提箱。
“你要離開?”
“對,我原本是打算離開的,但不知道為什么,貴夫人跑到機場,一直跟我說不要走。貴夫人的態(tài)度實在反常。就好像她之前就認識我一樣。”
安顯揚的語氣說的很輕松。
許留其倒是眼睛有些發(fā)紅。
“既然你來了,我當(dāng)然要走了。畢竟那是你的老婆。”
說完,安顯揚拉著行李箱從許留其面前離開。
剛出了醫(yī)院,韓蘇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我就是試試。林薇有沒有把你攔住,還好,電話通著,證明你沒有上飛機?!?
韓蘇還是那樣,談話間盡顯輕松和幽默。
“我想,我不會走了。有件事,我必須查清楚了?!?
安顯揚在這邊開口。
韓蘇先是詫異了一下。
然后點點頭,隔著電話笑了。
“很好,我要的就是這種感覺。這才是我認識的安顯揚。這才是你。”
不去逃避,而是面對。
這是真的他。.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