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都收斂了王者之威,分散開來遠(yuǎn)遠(yuǎn)圍成一個圓形,而在圓形的中心地帶,則有一道漆黑的裂縫。
漆黑裂縫只有一人高,目前還不穩(wěn)定,時而從中噴涌虛空之力,像是另外一個世界的入口。
“這個裂縫又變大了,以前只有一米大小?!?
“果然,隨著裂縫變大,虛空之力慢慢就會消散,最后形成一個通道?!?
“這里難道真的是通往純血古獸所在之地。”
人群中傳出各種驚呼議論聲。
眾多靈念掃來,那些王者古獸卻絲毫都不在意,只是靜靜的守在那里,反正它們守住了唯一通道,一旦裂縫穩(wěn)定,也只有它們才能在第一時間進去。
“轟?!?
忽然,從漆黑裂縫當(dāng)中噴出一股虛空之力,空間因此發(fā)生扭曲,虛空之力向著一只王者古獸蔓延而去。
“唰。”
王者古獸神色不變,周身化為一道冷電,在虛空之力沖過來時,便是消失在了原地,而在它之前站立的方圓數(shù)百米的范圍,所有東西都被虛空之力摧毀,化為虛無。
這也包括一些御空延伸到附近的靈念,四周靈念被滅的御空,不斷發(fā)出驚叫慘呼。
如此異變,使得一眾御空紛紛色變,但是王者古獸卻是無動于衷,就連之前遠(yuǎn)遁,避其鋒芒的王者古獸,也是一語不發(fā),再次回到了原地,靜靜等待。
在靈念的探查下,眾人紛紛發(fā)現(xiàn),之前的漆黑裂縫,因為此次的暴動,而變得更大了一些。
顯然,隨著虛空之力的繼續(xù)暴動,裂縫總有變大,變穩(wěn)定的那一天。
時間在等待中流逝。
有王者古獸的告誡,一眾強者自然不敢隨意發(fā)生戰(zhàn)斗,互相都非常克制,但是雙方擁有恩怨,不可能這么算了,于是動手不行,那就動口。
特別是妖族的一眾御空,之前半年吃了很大的虧,心中一直憋著一口不甘的氣,時時譏諷王穹等人。
久而久之,這種譏諷就變本加厲,最后成了怒罵。
“一幫垃圾蠻夷,戰(zhàn)斗力算是整個南部地域最弱的,而且都被稱為蠻夷狗?!?
“不錯,蠻夷狗,很貼切的稱呼?!?
“什么他媽的玩意,自己人不人妖不妖,還敢評論別人,這大千世界,還真是他媽的無奇不有,長著人頭卻有一個豬腦,還他媽長著一條尾巴,不倫不類。”
類如這種口水仗,每天都不下十起。
一眾強者勢力那一邊,在此期間派出不少口才極佳之輩,不斷譏諷、怒罵,但是王穹這一邊,應(yīng)戰(zhàn)的只有王山一人。
雖然只有一人,但王山的罵人手段,可比紫宸要高明很多,以一對戰(zhàn)十余人,無一敗績,完全是完勝。
一眾強者氣的直欲吐血,但是卻無法奈何他們。
“有本事跟我去遠(yuǎn)處一戰(zhàn)?!睂嵲谑菤饧钡臅r候,對方便會約戰(zhàn)。
“白癡,他媽的要論單打獨斗,小爺這一邊能橫掃你們所有人?!蓖跎狡财沧?,眼中帶著濃濃的不屑。
轉(zhuǎn)眼間就是五日過去,對于雙方的口水仗,大家也聽成了習(xí)慣,一日聽不到,總感覺少點什么。
有時罵的很過癮的王山,會傲然起身,像是得勝的將軍一般,掃向一眾御空,然后不屑的指著一位天武者,道:“他媽的,天武者是嗎,很牛叉嗎,有本事過來跟魔猿打一場,單打獨斗生死戰(zhàn),保證一棒子掄死你?!?
對于王山的話,魔猿也很是配合,起身拎著手中的黑棍,長棍一端極其挑釁的指著那位天武者,后者氣的直欲吐血。
但王者古獸的告誡,沒有人敢違背,而且隨著時間流逝,裂縫變得越來越大,從當(dāng)中涌現(xiàn)的那股兇威,也是越來越濃郁。
在十日之后,整個裂縫完全停止噴發(fā)虛空之力,變得穩(wěn)定起來。
一眾王者古獸守在那里,又等了兩日。
“轟?!?
等到第三日的時候,一股滂湃的兇威,從裂縫當(dāng)中噴發(fā)而出,在這股兇威當(dāng)中,擁有一股堪比天威一般的存在。
感受到這股天威,所有王者古獸的眼睛都亮了,因為這是真正純血古獸才能釋放出的威壓。
通道形成,傳出一聲大震,這聲音一點都不弱于當(dāng)初規(guī)則再現(xiàn)之時,瞬間驚動了那些陷入沉睡中的老古董。
“這是純血古獸的威壓,?!?
“真的有純血古獸,難道離開的通道,跟純血古獸在一起?!?
在一瞬間感應(yīng)到這股氣息的老古董,變得不再淡定,以至于紛紛出現(xià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