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紫宸給你們的待遇,是每人一件丹兵,外加一年十萬上品元石,還免費贈送一滴元液,如此待遇,都遠遠超過霸主勢力中丹元的待遇,甚至于比那些丹元中期的待遇都高,但現(xiàn)在看看你們的慫樣,你們配拿這待遇嗎。”
王穹的聲音很大,幾乎是用吼的,話雖難聽,但卻是事實。
比待遇,他們比霸主勢力的丹元要高十倍都不止,甚至于比霸主勢力當中丹元中期的待遇都要好,但是他們自身的實力,卻連一般丹元都不及。
王穹極不客氣的話,使得不少丹元聽得心中不爽,不服氣,但卻沒有人敢反駁。
“同樣都是丹元,人家戰(zhàn)力比你們強,待遇卻連你們十分之一都不到,人家都敢拼命,你們?yōu)槭裁床桓?,只是區(qū)區(qū)百位丹元你們就怕了,沒有絲毫戰(zhàn)心,要跑了,那我問你們,你們來這里是干什么的,是來給我們當爺嗎,還是讓紫宸給著你們天價待遇,讓你們來這里安享晚年來了。”
“你這么說就有些過了,我們是混亂之地的人,早已見過無數(shù)生死,而且把生死置之度外,當初來的時候,自然也是抱著戰(zhàn)斗之心來的,但我們是來戰(zhàn)斗的,卻不是來送死的,這么一幫烏合之眾,就想要跟人家大勢力的丹元大軍相對,這是明擺著送死,你給我們天價待遇,只是讓我們單純的去送死?!?
人群中忽然響起一道聲音,這是一位后來的丹元,臉上帶著不岔。
不光是他,其余丹元也一樣,在來之前就抱著戰(zhàn)斗之心,但是,他們以前見過的丹元戰(zhàn)斗,頂多是二十人,而且是雙方加起來的。
像即將到來的數(shù)百位丹元的戰(zhàn)斗,他們別說經(jīng)歷,就是聽都沒有聽過,所以此刻,聽說對方有一百多位丹元后,一個個都怕了。
王穹掃向?qū)Ψ剑瓎柕溃骸爱敵跄銇淼臅r候,我們應該沒有逼迫你吧?!?
“是沒有逼迫,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但我現(xiàn)在又不愿意了,反正你們丹兵沒給我,元石也沒給我,所謂的元液我更是連影子都沒有見到,我沒拿你們的東西,也跟你們沒有任何關系,所以,告辭?!?
丹元一口氣說完,心中多少有些坦蕩之意,表情也變得傲然起來,同時他望向身旁的幾位丹元道:“他們給的天價待遇都是騙人的,他只是要你們白白送死,天價待遇,有命拿你得有命花才行,你們幾個也別做夢了,跟我一起走?!?
其他人臉色變幻,猶豫不決。
王穹淡淡一笑,道:“既然要走,那好吧,我們送你上路?!?
“不用送了,我自己就能走,呸,什么玩意,現(xiàn)在才想著巴結(jié)我,之前干什么去了?!钡ぴ獩_著王穹狠狠的啐了一口濃痰。
送你上路是巴結(jié)。
之前一直跟著紫宸的丹元,神色都變得無比古怪,看著丹元如此囂張,一個個眼中也是充滿憐憫。
顯然,對方是自作多情了,并不明白上路的真正意思。
丹元抬頭挺胸,傲然遠去,目光四掃眼中帶著濃濃的嘲弄,心想這些白癡,還不走難不成等著送死。
忽然,他的前方虛空扭曲,從中出現(xiàn)一道白色身影,這是一只一米大小的白色老鼠,本來極為靈動的小眼中,此刻卻充滿兇殘。
看到噬靈鼠丹元忽然一怔,傲然的臉上也充滿疑惑,他不明白這里為何出現(xiàn)一只老鼠,但下一刻,他就看到這只白色老鼠化為一道光,向著他直接沖來。
在這道光中,丹元感覺到一股危險氣息,臉色瞬間一變,但還不等他做出有效的防御,白光已經(jīng)撞在了他身上,丹元感覺自己就像被一座神山撞擊一般,渾身劇痛,而且意識瞬間消散。
“蓬。”
一聲炸響在天空響徹,卻是丹元的身體直接被一擊撞碎,血液、碎肉、碎骨,向著四周飛濺,沾在不少丹元身上。
其他丹元都是一怔,轉(zhuǎn)而心中發(fā)顫。
一個號稱老怪的丹元,竟然就這么被一只不起眼的老鼠給撞碎了,一時間,眾多丹元臉上都有了駭然。
“你們來到這里,并不是我強拉硬拽,一切都是你們自愿的,但我這里是一個勢力,是一個隊伍,不是你們自家的花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擾我軍心者,殺無赦?!?
噬靈鼠震懾之后,王穹冷漠開口,周身涌動一股殺伐氣息,他冰冷的目光掃過,所有丹元都是低頭,不敢與之對視。
“在混亂之地,哪天不死幾個丹元,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更何況還是怕死避劫的丹元,你們在大勢力的眼中,連雞肋都不算,頂多算是垃圾,紫宸肯天價招攬你們這些垃圾,也是你們天大的福分?!?
“這一戰(zhàn)結(jié)束后,想離開的可以立刻走人,我決不強求,但是在這之前,誰敢擾亂軍心,就別怪我不客氣?!?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