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蠻閣全線收縮,退回混亂之地,這對眾勢力的打擊無疑是巨大的,他們原先還指望天蠻閣跟妖族起紛爭,發(fā)動爭斗,從而保住自己,沒想到天蠻閣竟然主動退縮,認(rèn)慫了,這跟天蠻閣以前的行事作風(fēng),實在是大相徑庭。
天蠻閣退出,他們自然不敵妖族,這代表古獸世界完全拱手相讓給妖族,大勢力自然不愿意,于是,他們再次聚在一起商議,準(zhǔn)備前往天蠻閣游說紫宸。
這一次的人選還是上官飛熊,值得一提的是,上次上官飛熊前往,竟然沒有見到紫宸的面,就被人給轟了出來。
“我一個人前去,結(jié)果還會跟上次一樣,連紫宸的面都見不到。”上官飛熊直接道。
“那你帶著上官冰喜不就好了,紫宸不給你面子,應(yīng)該會給她面子。”有人建議道。
曾幾何時,他們是霸主勢力,所有人都要看著他們的臉色,但現(xiàn)在,他們卻要看別人的臉色,需要看別人的面子。
“那也不行,這是整個混亂之地的事情,豈是我們兩個人就能說清的,再說,就算我談妥了,事后你們反悔怎么辦,還是那句話,要去一起去。”上官飛熊堅持道。
牽扯到自身利益,眾人無奈,唯有一同前往。
現(xiàn)在的紫宸已經(jīng)今非昔比,他們都未必有資格見面,更別說族中的其他存在,此次前來的都是能夠說上話的,而且說一句管一句的。
而且在來之前,他們已經(jīng)打定主意,哪怕?lián)p失一些利益也行,古獸世界必須要保住。
但誰知,剛剛到達天蠻閣的邊界,他們就被一眾巡游的修士給攔住。
“停下,這是天蠻閣的領(lǐng)地,外人不準(zhǔn)踏入?!睘槭椎牡ぴ笃诶淠?。
原先的天蠻閣帶人和善,從不仗勢欺人,但最終并未落下好,更多的人希望天蠻閣覆滅,紫宸歸來之后,天蠻閣的行事作風(fēng)大變,變得強勢又囂張。
除了關(guān)閉坊市,關(guān)閉傳送陣外,自己領(lǐng)地之內(nèi),也不允許其他修士踏入。
“瞎了你的狗眼,看不到誰來了,外人,看看,上官飛熊是不是外人,他是張皓天的岳父,他最疼愛的侄女是紫宸的妻子,還不讓開?!币晃恍萘抑鞔舐暤?。
天蠻閣的丹元上前,他們?nèi)藬?shù)并沒有對方多,但卻絲毫不懼,領(lǐng)頭丹元冷視著前方一眾人,指了指下方的界限,冷道:“誰敢越線,殺無赦?!?
“你”其他人紛紛色變,天蠻閣何曾這么強勢過。
當(dāng)即,就有一位家主不服道:“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跟我們這般說話,叫你家宗主出來?!?
丹元后期臉上閃過一抹譏諷:“見宗主,就你們也配?!?
對方的態(tài)度,使得他們一眾家主極不舒服,這么多年來,客客氣氣的天蠻閣,現(xiàn)在的態(tài)度變得非常強勢。
“這位朋友,是這樣的,我們是來找紫宸閣主商量要事的,能不能通融一下。”上官飛熊笑臉問道。
“紫宸閣主正在閉關(guān),誰也不見,回吧?!?
丹元的態(tài)度很明確,就是不讓過,這些家主雖然憤怒,但在完全撕破臉皮的天蠻閣面前,當(dāng)真是不敢用強。
無奈之下,一行人只能回返。
“哼,原先對你們好好語,客客氣氣,一個個卻都盼著我們死,當(dāng)真覺得我們不敢強勢,不會強勢?!钡ぴ娙说谋秤?,眼中閃過一抹譏諷。
眾人回返到最近坊市,一個個都是義憤填膺。
原先的天蠻閣,就好像一只溫順的狼王,別人想怎么摸就怎么摸,大家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沒有脾氣的狼王,忽然間,狼王沖著他們伸出獠牙,他們極不適應(yīng)之時,心中更多的還是憤怒。
“實在是太過分了,區(qū)區(qū)一個丹元后期,竟然敢這般對我們說話?!?
“可恨,可氣?!?
一番發(fā)泄之后,還得想辦法見到紫宸,而這個唯一辦法,就是帶上上官冰喜,無奈,上官飛熊只有親自回去,帶來了上官冰喜。
第二日清晨,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丹元遇上了一眾家主們,他嘴角閃過一抹譏諷,冷道:“天蠻閣的領(lǐng)地,不準(zhǔn)外人踏入,如敢上前,殺無赦。”
一眾家主心中憋火,鼻子都快被氣歪了,一人指著丹元的鼻子大聲道:“瞎了你的狗眼,沒看到這是誰嗎,你是不是要告訴我,她也不是天蠻閣的人?!?
丹元看到了上官冰喜,此刻的上官冰喜顯得很是憔悴,一行丹元向著上官冰喜抱拳,行禮。
“冰喜小姐回來了,那趕緊回去吧。”丹元一改先前冷漠態(tài)度。
上官冰喜點頭,然后向著遠處走去,上官冰喜身后,其他家主也是趾高氣揚的上前,但并未上前兩步,就被一件丹兵給擋住。
“冰喜小姐是天蠻閣的人,她可以進,但你們不能進,進者死,退者生?!钡ぴ駪B(tài)再次恢復(fù)冷漠。
其他人臉上怒意更盛,一人喝道:“他是上官冰喜的父親,難道連他都不能進。”
丹元冷笑道:“我們只認(rèn)冰喜小姐,不認(rèn)他人,哪怕是上官家的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