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兩人的質(zhì)問,侮慢卻是放聲大笑起來。
“一派胡,簡直就是一派胡,僅僅聽他的一面之詞,你們就能肯定是我,這是誣陷?!?
“誣陷嗎。”杰西死死盯著侮慢,冷道:“如果讓我查出來,我不會放過你的?!?
“來人。”杰西大喝。
門外立刻進來兩位虛境。
杰西在這里待了很多年,自然有屬于自己的人,他吩咐道:“去看看規(guī)則果園的情況,是否有少規(guī)則果實,還有,去把那個叫蔡司的虛境帶來。”
紫宸立刻拿出手中的禁制令牌,交給一位虛境,緊接著,虛境又搜出了陳翔身上的令牌,二人拿著令牌離去。
大殿中,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沃蟒依舊沒有開口,像是一個局外人,侮慢坐回座位,閉眼假寐。
杰西跟奧德的臉色則是十分難看,陳翔跪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喘。
紫宸站在一邊,觀察眾人,神情也漸漸變得肅然起來。
特別是沃蟒一直沒有開口,這讓紫宸無法揣測他心中的想法。
外界,整個大殿處于被包圍的狀態(tài),包圍的是諸多虛境,許多人手中都拿著兵器,這已經(jīng)不再是地兵,而是蘊含著虛之規(guī)則的兵器,簡稱虛靈兵。
很快,就有腳步聲傳出,兩位虛境帶著蔡司走了進來,然后一把丟下蔡司。
“怎么樣?!苯芪鲉柕馈?
“啟稟大人,啟稟族長,這兩個果園的規(guī)則果實的確沒了,看痕跡,其中一個應該有幾日時間,還有一個看痕跡是剛剛沒的?!碧摼彻Ь凑f道。
虛境說完,紫宸便是上前,說道:“請幾位大人,請族長為我做主,很顯然,這陳翔早就弄沒了規(guī)則果實,卻又想跟我交換,然后加害于我,先前蔡司要殺我,如果不是我運氣好,速度快,早就死了,而到那個時候,他們一定會把責任都推在我身上。”
說到這里,紫宸便是不再開口。
奧德很是氣憤,杰西則是冷冷的盯著陳翔跟蔡司,漠然道:“現(xiàn)在,你們還有什么要說的?!?
陳翔一臉委屈的說道:“大人,真是冤枉啊,是紫宸這廝在冤枉我?!?
“是啊大人,我也很冤枉,他簡直是一派胡,我如果好端端的要殺他,而且是偷襲,僅僅憑借他這個小小的地元,怎么可能躲過,我只要虛之空間一出,他必死無疑?!辈趟疽彩俏?。
在事實面前,對方還在狡辯,氣的二人不行。
紫宸卻是冷冷道:“你們還敢說冤枉,陳翔,我問你,我好端端的在修煉,你為何要跟我換地方?!?
“這……”陳翔一怔,卻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說,為什么要跟我換,那么多人你不換,為什么單單是我。”紫宸大聲質(zhì)問。
“因為……因為……你是奸細?!标愊枵f道。
“奸細?!弊襄芬宦?,當即冷笑起來:“我是怎么到這個世界的,別人不清楚,你難道不清楚,你明知道我來自哪里,竟然還敢說我是奸細,你不覺得你的謊撒的很不高明嗎?!?
陳翔額頭見汗,卻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紫宸又看向蔡司說道:“還有你,為什么我說那里沒有規(guī)則果實后,你立刻給我讓路,然后又要暗算我。”
“我何時暗算了你?!辈趟镜芍襄?,說道:“我要暗算你,你早就死了。”
紫宸嗤笑道:“別把你說的很強大的樣子,也別把我想的那么弱小,我沒死是因為我運氣好,速度快,而你自己又小看了我,失了算,這才讓我逃脫?!?
紫宸指著陳翔,又指了指蔡司說道:“你們兩個,一個逼我離開規(guī)則果園,另外一個等在那里殺我,就是為了死無對證,現(xiàn)在事實擺在眼前,你們還有什么可狡辯的?!?
紫宸轉(zhuǎn)身,沖著沃蟒抱拳,說道:“族長,事情就是這樣,他們兩個算計我,至于他身后還有沒有人我不得而知,一切,還望族長定奪?!?
杰西跟奧德也是說道:“族長,這種危害自己人,又損害部族利益的人,必須要殺之。”
“啪?!薄芭?。”
大殿當中,響起了掌聲,卻是侮慢站了起來,他看著紫宸笑道:“一場很精彩的辯論,也是一場很精彩的栽贓嫁禍。”
“大人覺得這是栽贓嫁禍,那大人完全可以搜索我二人身上的儲物靈戒,看看誰真誰假?!弊襄氛f道。
侮慢搖搖頭,說道:“沒有必要,也沒有任何意義,我在這里就只問一句,到底誰的規(guī)則果園的規(guī)則果實是剛剛沒的,誰的是幾天前沒的。”
紫宸聽聞淡笑道:“那還用問,事實依舊擺在面前?!?
侮慢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后看向兩位虛境,問道:“你們說?!?
兩位虛境一臉為難。
旁邊,杰西說道:“說吧,無妨?!?
“是?!?
兩位虛境點頭,然后其中一人說道:“從紫宸那里拿走的禁制令牌里面的規(guī)則果實,看痕跡是剛剛丟失的,從陳翔那里拿走的,是早就沒了的?!?
紫宸一聽,瞬間傻眼。
按照對方所說,那就是原先自己所在的規(guī)則果園里的果實,早就沒了,反倒是陳翔先前的是剛剛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