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路說婚禮繼續(xù),可是該如何繼續(xù)。
新娘子正在煉化功法,一動也不動,難道要強(qiáng)制繼續(xù)。
在這一刻,有關(guān)西門路仗著至尊身份強(qiáng)行逼迫這場婚約的傳聞,終于得到了證實。
人群中嘩然聲不斷起伏,再加上一些刻意的聲音存在,整個婚禮現(xiàn)場顯得非常尷尬。
“西門兄,新娘子迫不及待的煉化功法,似乎并不在意什么婚約。”望著正在煉化功法的蘇夢瑤,鐳蒙說道。
西門路淡淡一笑,說道:“只不過是夫妻間的小矛盾罷了,沒事,婚禮繼續(xù),夢瑤是我徒兒,這里又有他的家人,這場婚約也是雙方先前答應(yīng)的?!?
“那為什么不等新娘子煉化完了在舉行婚禮?!比巳褐性俣软懫鹨坏缆曇?。
“這里賓客滿朋,怎么能怠慢了朋友,婚禮繼續(xù)?!蔽鏖T路又道,同時提高了聲音。
那位主事人點點頭,然后用眼神示意兩位侍女過來,其中就有那位小紅。
兩位侍女不敢不從,立刻上前而來。
“我看誰敢?!?
紫金光芒閃動,龍虎至尊化為一道光來到了蘇夢瑤面前,至尊獸的威壓擴(kuò)散,“誰敢動蘇夢瑤,誰得死?!?
在冷漠的話語響起,龍虎周身釋放強(qiáng)大氣息,這股氣息立刻鎖定了西門棟,那種鋒芒在背的感覺,使得他臉色大變,怪叫一聲,向著遠(yuǎn)處退開。
這一幕顯得非常丟人,四周傳來更大的哄笑聲。
一些人更是抱著膀子,在冷笑著看戲。
顯然,到了現(xiàn)在,傻子都能看出來,這是一場被逼迫的婚約。
“龍虎,你找死不成?!?
聽著四周的哄笑聲,西門棟的臉色愈發(fā)難看,剛才的臉可是丟大了。
“在蘇夢瑤沒有蘇醒之前,誰敢動她,我就跟誰拼命?!饼埢⒌穆曇魝鞅榱苏麄€廣場。
“龍虎,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這里是婚禮現(xiàn)場,我徒夢瑤不知功法深淺,誤入當(dāng)中,這一感悟不知需要多少年月,今日來的都是朋友,可否先讓完婚,到時候老夫定為我徒親自護(hù)法。”西門路和顏悅色的說道。
“我說過,誰也不準(zhǔn)動她?!饼埢⒖聪蛭鏖T路,眼中帶著譏諷,再度開口,聲音冰冷。
雖說只是空界,但哪怕是玄界遇上龍虎,也需要掂量一二,這就導(dǎo)致四周有著不少的玄界,但卻不敢貿(mào)然上前。
先前還和顏悅色的西門路,臉上漸漸有了一抹陰沉,揮袖道:“真是胡鬧,把它帶下去?!?
顯然,西門路怒了,再推遲下去,那就是在實實在在的在打西門家的臉。
幾位玄界要上去,忽然又一道聲音響起。
“慢著?!?
這道聲音很大,如洪鐘大呂一般,那些前行的人都是感覺身軀一震,下意識的停步。
眾人下意識的回頭,向著聲音發(fā)出的地方看去,想要看看又是誰敢在這個時候開口。
那些等著看好戲的人,也是一臉期待。
但下一刻,他們便是失望了,因為說話的只是一位空界,根本算不得什么強(qiáng)者,而且連請柬資格都沒得到,只是站在外面,現(xiàn)在正走進(jìn)來。
而且,這家伙還是一個光頭和尚,他們實在不明白,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和尚貿(mào)然出現(xiàn)又是為了什么。
不過跟失望的眾人相比,龍虎在回頭看到這位空界之后,身軀則是一震,臉上立刻有了難以置信之色。
上前的和尚,沖著龍虎眨眨眼,在萬眾矚目之下上臺,隨后向著眾人瀟灑的揮了揮手,然后說道:“諸位,今日本就是一場喜事,大喜事,大家為什么要搞的不愉快呢?!?
所有人都點頭,本是喜事,當(dāng)然要愉快。
唯有來自天武大陸的幾位代表蘇夢瑤家人身份的幾位老者,看到和尚之后,美好的心情立刻沉入了谷底。
他們可是非常清楚,這和尚可不是來當(dāng)和事佬的,而是來砸場子,搞破壞的。
“既然是一場愉快的婚禮,那么前來的人,當(dāng)然都是懷著愉悅高興的心情來的,中途出現(xiàn)這種變故,我覺得不應(yīng)該是西門家的問題。”
人群中不斷有人點頭,西門路神色緩和了下來,同樣點了點頭。
就連西門棟也是笑了笑,但是眼底的譏諷卻是怎么也掩飾不住,很顯然,這又是一個趁機(jī)想要投靠西門家的人,明顯想要借助這個機(jī)會上位。
許多人的心中,都是這個想法,一時間也是有著許多人鄙夷的看著和尚。
但是所有人都忽略了,為何龍虎不針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和尚,而且從對方出現(xiàn)之后,到現(xiàn)在更是一語不發(fā),甚至還允許他來到蘇夢瑤旁邊。
“諸位,這件事當(dāng)然不能怪西門家,當(dāng)然也不能怪蘇夢瑤,我覺得要怪就怪大家所有人?!?
此話一出,引出一片嘩然,其中一人說道:“為什么怪我們。”
和尚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因為你們沒有表態(tài)啊?!?
“表什么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