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她突然發(fā)現(xiàn),頭頂似乎被什么東西籠罩,陰影投在了她和吉普車上。
“塑……塑料袋?怎么變大了?!”
墨鏡女再度抬頭,就見那塊卷曲飄揚的肉色塑料薄膜正迅速的抻平,展開,轉(zhuǎn)眼間便擴(kuò)張到幾十平米,且這個過程還在繼續(xù)。
“它……它是活的!”
啪!啪!
墨鏡女本能的開了兩槍,她車?yán)锏耐橐沧龊昧藴?zhǔn)備,拿出了各自的武器。
可就在這時,展開的薄膜上涌起一層激蕩的漣漪,下一刻,它猛然從空中極墜下來。
“快……”
‘跑’字還沒說出口,墨鏡女和吉普車同時被薄膜裹住,她拼命揮舞著化作彎刀的手臂,但薄膜卻如膠水一般,粘滯不堪,還在不斷的收緊。
幾乎是在瞬間,她就像被困在薄膜中,雖竭力掙扎,但動作幅度越來越小,速度越來越慢,直到被徹底鎖死;
只能看到她胸口還在艱難起伏,嘴巴因為窒息不住開合,似乎在嘗試著咬破薄膜,呼吸外面的空氣。
她的同伴狀況也好不到哪兒去,吉普車被整體包起,就像做了一層‘異形’痛車,完全變成了肉色。
車廂里,依稀還能聽到尖叫和槍響。
……
陳牧舟心提到嗓子眼,玩命的狂奔。
他能感覺到槍聲由密集到零星,再直接轉(zhuǎn)停,那些女人非人般的慘叫聲也隨之平息。
他不傻,未知的東西才是最恐怖的,況且還有司茸的提醒。
他只寄希望于那‘塑料袋’完成捕食后,會停下來消化一番,為他創(chuàng)造更多的逃生時間。
直到周邊人漸漸多了起來,汽車部落逐漸出現(xiàn)在視野,他才松了口氣放下心來。
拖著疲憊的身子去大學(xué)城丟下節(jié)點樹,簡單的說了下自己的遭遇,他便回到別墅,一頭扎在沙發(fā)上,將看電視的小白攬入懷中,倒頭便睡。
“女皇陛下,那叫權(quán)謀,小璇兒就是這樣游走在各個男配之間,斡旋各方勢力,一步步成為女帝的!”
“唔~~這太麻煩了,我就不需要?!?
陳牧舟醒來時,小白正趴在他身上,一邊玩轉(zhuǎn)著發(fā)梢,一邊與安晴討論著電視上的劇情。
“你醒了,餓了嗎,我去給你做飯?”
安晴見他醒來,忙出問道。
“一會吧?!?
陳牧舟起身搬起小白,在她的抗拒掙扎中,將她規(guī)矩的安置在沙發(fā)上。
注意到安晴氣色恢復(fù)的不錯,身上的傷也養(yǎng)得差不多,臉上的麻木也歸于自然,他想了想,招手道,
“安晴姐,你跟我來樓上一趟?!?
“呃噢……是?!?
安晴聞嬌軀一顫,她局促起身,跟在陳牧舟身后,往樓上走去。
腳步踟躕之間,她抿唇又松開,最終像拿定主意一般,鼓足勇氣點了點頭。
陳牧舟一回屋,就開始翻箱倒柜。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安晴姐,你身體恢復(fù)的差不多了,這東西叫‘遺質(zh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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