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我說得,都記住啦?”
“嗯,守義,我都記住啦!”
酒店五樓,沈語棠的房間,門窗緊閉,拉著窗簾,燈也不開,致使屋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見。
一男一女鬼鬼祟祟躲在最漆黑處,用蚊蚋般微不可察的聲音,咬耳嘀咕著。
“噗,哈哈哈,守義,好癢呀,你輕點兒!”
“噓,噤聲,外面全是你家臠主的眼線!”
陳牧舟放開沈語棠的腳底板,輕聲問道,“這個癢癢程度如何?高了?”
“也不算高啦?!?
沈語棠膩在陳牧舟懷中,小聲道,“這畢竟是我的戰(zhàn)斗能力,我平時都有在訓(xùn)練感官抗性的……”
“不信你再撓撓,我意志可堅定了,就算再升一檔,哼一聲算我輸?!?
“?!”
“你剛才是裝的?”
陳牧舟嘴角一抽,臉上滿是挫敗。
“才不是呢,因為是親愛的你在給我撓癢呀!”
沈語棠嘿嘿一笑,“人家才不要在你面前意志堅定呢……”
“……”
陳牧舟一怔,“保險起見,再提一檔?!?
“再提兩檔吧,畢竟是臠主大人,心智肯定比我堅定?!鄙蛘Z棠提議道。
“那倒未必。”
陳牧舟聞?chuàng)u頭,順口應(yīng)道,“你是沒見她哭唧唧?!?
“臠主大人……哭唧唧?!”
沈語棠如遭雷擊,聲音拔高了幾分。
黑暗中,陳牧舟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想象她眼珠子溜溜轉(zhuǎn),張大嘴巴腦補的樣子。
“也不是哭唧唧,光下雨不打雷?!?
他補充一句,確認(rèn)沈語棠把感官調(diào)整好了,一把將她抱起,調(diào)出源質(zhì)裝甲的‘束縛’模式,捆住她的手腳,將她規(guī)整的擺在沙發(fā)上。
“守義……”
沈語棠‘哦’了一聲,一邊配合著陳牧舟的行為,一邊道,“說起打雷,這幾天北邊不知道在干什么,半夜咣當(dāng)咣當(dāng)?shù)?,吵死了,比打雷動靜還大呢!”
“?!”
“北邊,帝國那邊?”
陳牧舟一怔,“具體什么動靜?”
“嗯?!?
沈語棠點頭,“跟打鐵似的,但比那動靜大多了,還有很悠遠(yuǎn)的回音……”
“我派人去河邊查看,卻什么也看不到,那邊還是黑漆漆的,一點亮光都沒有!”
“還有其他異常么?”
“好像沒有了?!?
“……繼續(xù)派人盯著吧?!?
陳牧舟將這事記在心里,將早已準(zhǔn)備好的癢癢撓、毛毛之類的,擺到沈語棠腳邊,問,“小羊,準(zhǔn)備好了嗎?我們開始?”
“唔……好是好了……”
沈語棠悄聲問道,“剛才我就想問了,為什么非要撓癢癢呀,咱倆直接滾床單不好嗎?”
“……”
陳牧舟一怔,旋即笑道,“小羊兒,你還真打算把自己搭進(jìn)去呀,我可不是在舍了媳婦套流氓?!?
“真要是滾床單,既不尊重你,也不尊重她。”
“啵兒?!?
沈語棠蛄蛹著湊上來,噘嘴在陳牧舟臉上啄了一下,“守義,你真好?!?
“小沒良心的,坑你家司主這么拼?!?
“嘿,司主哪有我家男人重要?!?
兩人膩歪幾句,沈語棠直接對自己發(fā)動了感官增強,被動全身癢,一碰更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