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楚霜染扭捏的夾緊了雙腿,身體激動的顫抖著,面上的緋紅卻不是羞意。
“預(yù)......預(yù)繁衍狀態(tài)!”
司臠一臉錯愕,參數(shù)不會說謊,但楚霜染的參數(shù)明顯的出了問題,她的預(yù)繁衍狀態(tài)跟繁衍沒有半點關(guān)系,反倒是像生物遇險或狩獵時,所暴露出的冰冷而嗜血的應(yīng)激。
“繁衍......不......”
果然,楚霜染聞,立即緊咬紅唇驚醒過來,毫不遲疑的搖了搖頭。
“……”
司臠見狀,眉眼舒緩開來,她輕輕松了一口氣,“小螟,你……”
“不......臠主大人!”
司臠剛想說些什么,卻見楚霜染一臉認真地抬起頭,直視著司臠的眼睛,鄭重其事地繼續(xù)說道:“霜染只是老爺擦腳用的一塊破舊抹布罷了,根本就不配為老爺誕下子嗣。霜染只想要......唔??!”
“住......住口?。 ?
司臠那雙白皙如玉的素手,猛地捏住了楚霜染那櫻桃般紅潤的小嘴,她美麗的臉龐此刻滿是驚愕和難以置信之色,“小螟你,你怎么能......你們?nèi)祟愒趺?.....”
“臠主大人,你不想嗎?”
待到司臠松開手后,楚霜染那張清麗的面龐上浮現(xiàn)出一絲疑惑,她眨著靈動的大眼睛,不解地問道。
“妾身不想。”
司臠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堅決地回答道。
“可是......霜染親眼見到過臠主大人為老爺表演舞蹈呢。”
“?!”
“霜染還見過……”
“小螟!事情并非像你所想的那樣,那是因為公子他......”
“臠主大人......”
“?”
“臠主大人,霜染認為您......心口不一。”
楚霜染輕嘆了一口氣,臉上流露出一種復(fù)雜難的神情。其中既有對某人的羨慕之情,又蘊含著絲絲惋惜之意,而后者似乎占據(jù)了更為重要的位置,就好似司臠白白錯失了某種她夢寐以求卻始終無法得到的珍貴機遇。
楚霜染語氣鄭重地說道,目光緊緊鎖定在司臠身上。
“小螟,你何出此?”
聽到這話,司臠那雙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起來,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翅膀。她那星光璀璨般閃耀奪目的鳳眸中瞬間閃過一絲驚愕與難以置信。
緊接著,她輕輕開口反駁道:“......妾身,表里如一、通透豁達?!?
“臠主大人,你明明很喜歡和老爺待在一起,享受著老爺?shù)呐鲇|和擁抱……”
楚霜染鄭重其事的搖搖頭,“......可是按您的話說,您理應(yīng)拒絕、抗拒這樣的親近行為!”
“為何?”
司臠聞,眉頭微皺,滿臉疑惑地反問道:“這又是為何呢?不涉及繁衍,妾身為何要拒絕?”
“這些……明明涉及呀!”
楚霜染微微瞇起雙眸,其眉眼之間如閃電般劃過一絲明悟之色,緊接著她朱唇輕啟,直不諱道:“臠主大人……霜染覺得您這是在欲拒還迎?!?
“欲拒還迎?”
聽到這話,司臠先是一愣,隨即秀眉微蹙,認知庫開始提速。
“嗯?;蛟S……您其實是在和茸主大人暗中較勁、爭風(fēng)吃醋呢。”
楚霜染用力地點了點頭,進一步補充道:“這怎么看,都像是您的小心機。”
“爭,爭風(fēng)吃醋?心機?!”
司臠這下聽明白了,她滿臉詫異地瞪大了眼睛,急聲道:小螟,你……你怎能如此看待妾身?那不是一回事,妾身乃繁盛實體,并不會在意……”
“……絕對是一回事?!?
楚霜染卻絲毫不為所動,依舊十分篤定地回應(yīng)道:“……老爺肯定也是這么想的!”
“絕無可能!”
司臠聞立即搖頭否認,又斬釘截鐵地反駁道:“妾身為公子治療后,公子還夸贊妾身?!?
“老爺還是……太過仁慈了!!”
楚霜染一雙美眸之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她伸出小巧的舌頭輕輕地舔舐了一下自己紅潤的嘴唇,然后目光灼灼地盯著司臠,緩緩開口說道:“如果是霜染的話,老爺一定一臉鄙夷的……”
“小螟,你......”
司臠望著眼前的楚霜染,一時間竟然有些語塞。
或許是因為認知庫突然卡殼,亦或是面對這樣復(fù)雜的情況讓她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只見司臠怔愣了好一會兒,那個“你”字后面卻怎么也接不上一句完整的話來。
司臠并不是不了解楚霜染的精神狀態(tài),她很清楚,楚霜染目前可能正面臨著某種依賴戒斷式的心理問題。
這種問題并非生理性的疾病,而是源自于意識層面的困擾。
而司臠的“包治百病”并不涉及這方面,不能有效地解決這類心理問題。
畢竟,她所掌握的能力更多地傾向于不可逆的“洗腦”以及“控制”等等手段,可這些方法顯然無法應(yīng)用到楚霜染的身上。
結(jié)合楚霜染平日里的表現(xiàn),還有她時不時的那些碎碎念,司臠心中便有了判斷,心病還須心藥醫(yī),陳牧舟才是紓解她癥狀的那一味主藥。
想到這里,司臠定了定神,開始重新審視起面前的楚霜染。她的目光深邃而意味深長,仿佛想要透過楚霜染的眼睛看穿她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
“小螟……”
司臠緩緩開口說道:“小螟......雖然我們行進的路線并不會直接經(jīng)過殷堡,但是再過兩天,我們將會到達距離殷堡最近的地方。到那時......你回去一趟吧?!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