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我?guī)湍闾映鋈???
文雅瞬間洞悉了慕苒的想法,臉上的笑容帶著幾分陰險的猙獰。
“我勸你不要做夢,被席家人盯準的獵物,這輩子也插翅難飛,就像我一樣——”
文雅帶著幾分幸災樂禍,但從她扭曲快意的面容上,慕苒分明覺出了幾分不甘跟失落。
看來,文雅也是被席家所困,看著風光,不過也是對方手上,一顆隨叫隨用的棋子。
“你恨慕天良吧?”
聽到慕苒這句話時,文雅身體一怔,警惕的看著她。
“如果你愿意,我想聽聽你們的故事——”
倒不是慕苒好奇,而是要降低文雅的戒心,或者說,將她變成“同路人”,兩個人之間,必須有共同的利益。
剛才在與文雅的對峙中,慕苒想到了數月前,慕天良在機場給自己打的那通電話,那也是她第一次見到墜海生還后的慕天良。
依照慕天良的性格,如果他想靠假死害她,不到她被槍決,他絕不會現身,可那次,他看上去很慌張很無錯,明顯就是被人掌控。
還有他身上被虐待的傷疤,以及身著紅色長款風衣,戴著墨鏡,她還沒來得及辨認出面容的女人。
如今結合眼前的文雅這么一對照,當初的事,就都明晰了起來。
當初囚禁虐待慕天良的女人,就是文雅,她想帶慕天良出國,但不知道什么不可抗力的原因,她只能先行離開。
一直到現在,都再沒出現在華夏國。
按照她目前看到的文雅對慕天良的執(zhí)念,她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