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旁邊干嘛,看我??!這錢你拿回去!”虞晚晚沖根本不看自己的戰(zhàn)銘城開口。
這人太不禮貌了。
哪有人和人家說話往旁邊看的。
旁邊都有什么啊,就一直看。
戰(zhàn)銘城被虞晚晚這么一激,不服氣般的擺正了視線。
他有什么不敢看的,他們是夫妻。
連孩子都生了。
這一看不要緊,虞晚晚胸前本就算不得多嚴實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往下掉了掉。
剛好可以看到衣服里的風景。
虞晚晚雖然二百斤,但胸不垂,加上他們倆本來就是夫妻,哪怕再保守,該看的,不該看的,也曾經看過。
戰(zhàn)銘城只覺得鼻子一熱,一股鼻血涌了出來。
虞晚晚嚇的尖叫,“我的天,你流鼻血了!”
戰(zhàn)銘城伸手擦拭了一下,果然一手的紅。
他剛要說什么,就見虞晚晚著急往廚房沖。
沒一會兒功夫,虞晚晚拿了一杯冷水出來,一邊焦急的沖戰(zhàn)銘城喊,“你快喝一口。你是哪個鼻子流血,左手還是右手?我聽老人說過,哪個鼻子出血,就舉哪邊的手臂?!?
戰(zhàn)銘城聽著從她嘴里說出來的關心的話,心里的那股子火氣,突然就降下去了。
畢竟,在這種時刻,還會關心其他人,是裝不出來的。
或者,是他誤會了?
虞晚晚幫著戰(zhàn)銘城緊急處理了一下,鼻血總算是止住了。
虞晚晚松了口氣,下意識的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洗澡后,穿的很清涼,連內衣都沒穿,胸口的風景,更是一覽無余。
她再看一眼戰(zhàn)銘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指著戰(zhàn)銘城,“你……剛剛不會是……”
剩下的虞晚晚沒說,因為戰(zhàn)銘城又噴鼻血了。
又是一陣兵荒馬亂,總算再次幫戰(zhàn)銘城止好血的虞晚晚出了一身汗。
這個澡,算是白洗了。
就算如此,她還是回房間換了件保守的衣服,內衣也穿上了。
裹得跟木乃伊似的她從房間里走出來。
戰(zhàn)銘城看她這個樣子,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這穿著,弄得好像自己是個什么流氓一樣,也不知道從前是誰主動的。
“那個……我覺得我們倆得談談?!庇萃硗砜聪驊?zhàn)銘城,眼神中帶著之前戰(zhàn)銘城從未見過的認真。
戰(zhàn)銘城:“你說?!?
“你看咱倆這也挺不方便的,我的意思是,今兒這情況,不太好!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大小伙子,也沒必要吃那種苦,我的意思,你懂吧?”
虞晚晚期待著的看著戰(zhàn)銘城。
戰(zhàn)銘城眉頭一皺,這女人,說話怎么這么不害臊?
連這種事情,都擺在明面上說。
剛要批評虞晚晚,就聽見她說,“咱們倆離婚的事兒,那是板上釘釘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也沒必要去熱臉貼你冷屁股。當然,我從前做了很多錯事,我承認,也愿意向你道歉。
但是,你……你能不能,將三個孩子的撫養(yǎng)權給我?你放心,你依舊是孩子們的爸爸,我也不會阻止你見他們。
等離了婚,你再找一個比我好的,再有今天這種情況,你也不至于流鼻血!”
戰(zhàn)銘城聽完虞晚晚的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離婚?
他什么時候說過離婚了?
沒錯,他是想過和虞晚晚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