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靜靜的站在夏春花身后,面無表情的聽著她說著自己的壞話。
“說完了嗎?”虞晚晚冷著臉問。
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嚇了夏春花一大跳。
一轉(zhuǎn)身,就見到一座山似的虞晚晚。
對上虞晚晚厭惡的目光,她強裝鎮(zhèn)定的指責道:“你……你……你還偷聽?”
夏春花不但沒覺得自己背后說人壞話有什么不對,反而指責起了虞晚晚,說她偷聽。
上一個這么不要臉的,還是搶了虞晚晚身體的穿越者。
這種人,你越是退讓,她越是蹬鼻子上臉。
“我偷聽?你以為這里是你家嗎?夏春花,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么?我不守婦道?你撒謊造謠都不看天氣的嗎?不怕走出去被雷劈死!”
夏春花氣的臉色漲紅,不服氣的喊道:“我說錯了嗎?大白天將男人往家里領(lǐng),你不是不要臉,是什么?這么多人可都瞧見了,你領(lǐng)著那個男人回了家,那個男人還給你買了大包小包的東西!還給你送了一個鐵皮罐子。”
夏春花篤定,這么多人瞧見虞晚晚領(lǐng)著男人進門,她不信,按不死虞晚晚。
“哦,按照你夏春花的意思,帶男人回家,就是和男人有不正當關(guān)系。那你哥,你舅,你叔沒去過你家還是咋滴?是不是你家里去了一個男人,你就和人家不清不楚啦?
天啊,做你夏春花的親戚,還真可憐,整天得擔心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說閑話,造謠?!?
“你……”夏春花被虞晚晚噎住了,完全說不出反駁的話。
好半天,她才擠出一句話,“那男人給你買那么多東西,你敢說,你們關(guān)系是正常的?”
“不是,你有病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的東西是別人買的了?”
“你早沒錢了,那些東西一定不是你買的。就是剛剛那個男人!”夏春花一臉篤定。
她打聽過了,虞晚晚不上班,每個月就靠戰(zhàn)銘城給生活費。
偏偏她又是個能花錢的,沒幾天功夫就能把一個月的生活費花光了。
前幾天她還去別人家里蹭吃蹭喝,不是沒錢了,是什么?
虞晚晚被夏春花邏輯氣笑了。
“夏春花同志,知道的以為你是熱心腸,關(guān)心其他人的生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別人肚子里的蛔蟲。我早沒錢了這事兒,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你猜的?還是你在我家裝了監(jiān)聽器啊?
如果是前者,你就是造謠,我倒要問問,造謠軍嫂犯不犯法!你要是在我家裝了監(jiān)聽器,那我更要問問了,到底是誰允許你這么做的。經(jīng)過組織同意了嘛,你就敢這么做,除了我家,你還有沒有監(jiān)聽其他人家里。”
夏春花的男人,是個副連長。
裝監(jiān)聽器這事兒,別說夏春花沒這本事,就是她男人也沒有。
虞晚晚就是要將事情鬧大。
她倒要看看,這件事怎么收場。
隨著虞晚晚話落,之前看熱鬧的幾個軍嫂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將目光落在了夏春花身上。
夏春花臉色變了。
“我……我沒有。”她急忙否認。
“是沒有造謠,還是沒有裝監(jiān)聽器?”虞晚晚追問。
夏春花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就在這時候,戰(zhàn)銘城和幾個戰(zhàn)友從不遠處走來。
虞晚晚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立刻朝著戰(zhàn)銘城的方向奔去,“報告戰(zhàn)副營長,我要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