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戰(zhàn)銘城醒來后,是什么個場景。
虞晚晚嘆了口氣。
在戰(zhàn)銘城病床邊守了一個小時,虞晚晚有些內(nèi)急,她看了一下戰(zhàn)銘城的點滴,還剩下大半瓶藥,她上個廁所的功夫,應(yīng)該不會出事兒。
虞晚晚前腳剛走,后腳就有人進了病房。
是個女人。
一個年輕的女人。
女人朝著病房一步步的靠近,最后將視線落在了戰(zhàn)銘城的臉上。
就在女人要做出下一步動作的時候,房門被推開。
護士走了進來。
原本要靠近戰(zhàn)銘城的人瞬間停了腳步。
“你是病人的家屬?”護士看了一眼女人,例行公事的問道。
“不是,我……”
“哦,這里除了病人家屬,以及當兵的,其他人不準進來,麻煩你出去!”
“不是,我男人也是軍人,我來看望戰(zhàn)同志的?!迸碎_始解釋。
護士:“那也不行,上頭交代了的,不準其他人來看望?!?
兩人說話的時候,快速解決內(nèi)急的虞晚晚推開了病房的門。
在她進病房門的那一刻,女人朝著虞晚晚的方向看了過來。
虞晚晚幾乎在見到她的那一刻,立刻脫口而出,“尚晴?”
幾年不見,尚晴比從前看起來更好看了。
皮膚白了,頭發(fā)也是十分時髦的長卷發(fā)。
她穿著一套白色的西裝裙,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
一看,就是走在八十年代時尚前沿的人。
尚晴則盯著虞晚晚看了許久。
眼前的人,有些胖。
不,對于尚晴來說,是很胖。
現(xiàn)在的虞晚晚估計還有一百八十斤左右。
但那雙眼睛,又大又修長,不管是笑或者不笑,都十分的靈動有神。
尚晴印象中,只有一個人,有那樣一雙眼睛。
“虞……晚晚!”
不怪尚晴陌生,四年前,在所有人還跟無頭蒼蠅一樣的時候,尚晴就開始忙著做生意。
她人在京市待了挺久的,加上秦澤遠中間又去京市軍校學(xué)習過。
所以,兩人之間的交際,早就沒了。
虞晚晚對尚晴說不出的感覺。
如果不是穿越女的橫插一腳,她不會嫁給戰(zhàn)銘城。
和尚晴就算不繼續(xù)做朋友,也應(yīng)該不會有交集。
也就是說,她們只會是認識的陌生人,僅此而已。
虞晚晚并沒有因為尚晴的光鮮亮麗而自慚形穢,相反,她有些狐疑的看著尚晴,“你是來看戰(zhàn)銘城的?”
尚晴臉色微微變了變,并不正面回答虞晚晚的問題,
“晚晚,好久不見!老秦回來了,我也跟著回來了?!?
尚晴一副若無其事的態(tài)度。
護士見她們倆在說話,沒有再為難尚晴。
只和虞晚晚打了招呼,“虞同志,我先走了,有事你就去護士站叫我?!?
虞晚晚:“好勒!”
虞晚晚昨夜守了戰(zhàn)銘城一晚,上午又來病房照顧戰(zhàn)銘城,整個護士站的護士,都把她當成了崇拜的對象。
對虞晚晚很是客氣。
當然,這份客氣,來源于此刻躺在床上的戰(zhàn)銘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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